席爾迪達?試煉?」詩寇蒂不明所以,「你是在說什麼,我不過是把四年前沒做完的事回來在做吧?還有你說承太郎和伊奇看到東西和我不同是怎麼回事。」

 

「嗯…舉例來說,妳現在眼中看到的這裡是什麼樣的景象。」席爾迪達用這句反問。

 

「什麼景象?就是和外面一樣的街景和蝴蝶啊……」突兀一人一狗瞠大雙目驚恐看她,席爾迪達這下肯定崔萊頓的擔憂的猜測,他用出他的替身「天眼」對著詩寇蒂要她閉上她的眼睛,把他眼中看到的景物傳遞給詩寇蒂,讓她再次去看,看到與承太郎等人不一樣的景象詩寇蒂臉色丕變。

 

本來詩寇蒂看到的景象與旁邊人所看大逕迂迴,原本平穩乾淨的道路是區歧折彎,通明的燈光變的黯然深幽,連先前靠近她身邊的蝴蝶生物變成有毒的飛蟲亂竄,回頭見到其他人見到是自己回望的倒影。席爾迪達說他是把他看到的畫面用替身的能力複印腦波傳遞,也就是他們所見到的東西和詩寇蒂看到不是一樣。

 

雖然席爾迪達說的讓承太郎不完全放心,而他沒阻止對方靠近詩寇蒂的舉動是認為在不說清楚下跟她辯解一定會產生磨擦,席爾迪達出現他也是戒備,他卻馬上用他的替身表明他們所見的東西不同讓詩寇蒂相信了。那樣的話……

 

「你叫席爾迪達吧?你能把她看到的影象複印在我們眼前嗎?」

 

「這是沒問題的,小鬼。」讓詩寇蒂閉上眼,當他用「天眼」……「不行,我無法將詩寇蒂看到的用「天眼」讀取到,就好像被什麼力量隔絕無法弄出。」承太郎和伊奇聽到關鍵一詞,雙雙準備要對席爾迪達動手,詩寇蒂欲先開口:「把你的替身能力解除吧,席爾迪達先生。」

 

「你是崔萊頓哥哥認識的引路人吧,不用做太多超出你本不應該做的事了。」席爾迪達的手停下,不意外詢問她怎麼知道的,詩寇蒂不語反笑,問他有哪個人會這樣稱呼第一次見面的承太郎是小鬼的,也只有一定是熟知他們的人介紹才知道這稱呼叫的,不外乎就是那個總不愛好好叫人名字的傢伙,這是花京院曾告訴過她的事。

 

「再說,你要是真的對我怎樣,近距離的下一發子彈你會用多快的距離閃過呢?」在承太郎看不見的死角處暗藏掌心雷於掌心,抵在席爾迪達腹部。不知她藏於何處,但是承太郎確定早上她身上沒任何東西存在,就算「巴絲提女神」襲擊也多少會出現這類東西的吸附,莫非是?

 

席爾迪達嘆了口氣,喃喃說「……你們兄妹雖然不同,但果然是一個樣啊。」邊說便將「天眼」能力給解除,讓詩寇蒂重新再看著她所看到的世界,一點也沒剛才的不適,但是這回她多少長了心眼了。

 

本來對席爾迪達一直戒備的承太郎及伊奇,聽詩寇蒂這樣講誰內心也有個底,但是除了詩寇蒂看的不同外,他們所見的就是荒無可怖的模樣,而那些都興在承太郎的眼中就是追尋著詩寇蒂,但是她本人沒有感覺到危險,他們也就不能動手。因為詩寇蒂下一番話,讓他們也只能同意。

 

「只有我看到不同的景象,這件事一定是有意義的,所以不用擔心。」這樣的話起到多少作用不知,但是承太郎……「要在別人不知道的視野中移動發生了什麼事,倒不如看到的事物正好相反會比較好。不過!」右手食指指著詩寇蒂,承太郎也把他的打算說出來「不管妳眼中看到什麼,一旦我認定是生命危險,就會全部打倒!」不會讓妳出事受傷的!

 

最後的話保留在內心深處沒有說出,因為他明白少女的目前心思根本不會在他身上,這代表是他做的最大讓步。所以詩寇蒂也認真回答:「我會銘記在心,不會讓那種事發生。」之後被承太郎大力摸頭,摸到詩寇蒂頭暈腦轉,也不知怎麼感覺承太郎心情好像變好了…?

 

「那就跟上來吧。」席爾迪達點上火把,「雖然我是引路人,能看到「關鍵」不同只有詩寇蒂,到那時麻煩妳提點一下。」

 

「……嗯。」

 

 

 

「已經進入那片遺跡中的命中註定的人啊,那裡存放著古今之外的夢幻寶物,歷史無法改變的軌跡正在往前…」一名斗篷人用著三個圓環狀替身中的其一一環看著遺跡內的內容,另一環則是顯示外面喬瑟夫等人,被聳立高處月光下的兩道身影交錯,打的體無完膚。

 

隱隱約約看的出風和水的交痕共譜出的能力,一個壯碩,一個修長的身影交疊在月光下,顯得處變不驚不易動搖的信念,表達他們不輕易退讓的精神堡壘突破這突然的難關,才能承認他們的實力加入協助打倒吸寫鬼行列。

 

憑藉替身能力和規則制定下的條件拉離距離的花京院,和憑著頭腦應變經歷多數戰鬥的喬瑟夫,近戰的阿布德爾和波魯納雷夫正在躲起來伺機等待訊號。他們現在面臨的對手是曾與他們旅行一段時日的亞連.法奈爾。本名為崔萊頓.威爾帝卡,以Blue Star安排的人向他們進行實力考驗資格的比試,夠不夠格讓他們出手在這次打倒迪奧的埃及之行,全憑藉這一戰一分見真章。

 

「以實力來說雖然是壓倒性的不利於喬瑟夫他們,經驗與時間的相差,還有臨場應變,全是左右致勝關鍵的要果。」可以控制風的瓦姆烏,還有液體操作下的暗襲的崔萊頓,這兩個配合的能力完全將喬瑟夫等人壓制了。

 

沒有回頭,問站身後的隨行青年,「好好看仔細吧,這樣的時間這樣的戰鬥,在別的世界或許是相似,但是戰鬥意志上的覺悟是不同取自于當下的主戰者,對峙信念的不同,產生的結果也會不同。」

 

「要不了多久,裡面的人將會做出選擇,命運是存在的世界,即使再怎麼抵抗,存在着絕對有無法推翻的宿命,但也不會是無法推翻的宿命的不可能性。」這番話讓一直沉默的青年終於開口,但他不是問眼前戰鬥的戰況。而是…「不能改變嗎?明明有機會讓我的母親擺脫那樣的選擇,可是我們什麼都不做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為了不讓真正的世界消失。」緩緩吐出這一句。

 

「!?」

 

「真正的「世界」因為某個人的願望,重覆不知多久,或許跟在場的每個人都有關聯,但能做出改變選擇的卻只有那個人……」斗篷人擺弄著手中三個相連的鐵環,收起別住在領口上的裝飾型替身。「要讓那個人活著,改變世界的契機,就一定要是要擁有破命之星靈魂轉世,才能得到世界橫渡的力量……」代價是每到一個新世界就會遺忘原本的記憶重新開始。

 

「…命中註定會死的人,還有不變定律活著的,往往都是一個小小石子投入水中的漣漪,改變原本的軌跡。」所以最初的靈魂者許下願望,付出的代價就是從自身獲取實現的不二法的「等價交換」原則。

 

雖然殘酷但對實力至上者而言,沒有對生命尊重的代價,只會把原本平行不相干的世界攪和地一團亂……「忒修斯之船你知道吧?」

 

忒修斯之船(ship of Theseus),亦稱忒修斯悖論,是相當有名的悖論。假定某物體的構成要素被置換後,但它依舊是原來的物體嗎?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頭被逐漸替換,直到所有的木頭都不是原來的木頭,那這艘船還是原來的那艘船嗎?

 

有些哲學家認為是同一物體,有些哲學家認為不是。他也認為答案是否定的,就算別人能提出幾百種觀點證明他是錯誤的,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觀點。

 

相似的世界,相同的人,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世界,相同的人,是一樣和不一樣的;同等相似,不相同的人,相似根源都只有一個特徵點--就是靈魂。

 

「所以你的意思我的媽媽還是要成為那個和迪奧,那吸血鬼有相同能力的特殊嗎?」青年緊緊握著拳頭,隨時一拳要揍過去。「你這傢伙知道……」

 

「原本的軌跡你是不可能流有喬斯達家族的血,空條定之介。」直接斷了身後少年的打算,道出他真實身份:「本來空條承太郎的將來是跟別的女性結婚,生下空條徐倫一個女兒,你的妹妹--這不變的定律。」

 

「你也是一樣,你雖是齊貝林家的後裔,沒有覺醒替身。但是母親還是不變,卻是被另一血親過繼的孩子,同一人,沒有與喬斯達相遇,過得普通生活到老死的靈媒生活可悠意了。」破命之星的存在很奇特,絕不是基因和血脈能夠出現的東西,它是靈魂的信念產生的一種能量,不完成改變就不終止宿命的靈魂的天宿之命。

 

「他」自身存在也是如此。為什麼他會知道來到這邊的世界,原因就是長門夕梨中介得到交給詩寇蒂那些東西,其中也有他所在的世界在成份因素……換言之就是忒修斯之船的構造零件原自於同一個靈魂,靈魂根源是不同世界的的本人卻不是本人,有過與這些物品緣的當事人手中得到。接觸不同世界的等待需要的時刻點,在需要的場合才會有發揮它們的作用。

 

突兀間,左肩滲出的殷紅和血腥氣味,拽緊身上斗篷和自己的手臂傳來劇烈疼痛,一下用替身先停住傷口的出血,也只不過是暫時。

 

「喂你!不要緊吧?」雖然定之介不完全信任這個憑空協助他的這稱呼他為旅行者的陌生人,但是他說的話和見解令人該死的反駁不了,在說他的聲音…是用了什麼變聲,沒有機械雜質音滲夾,說得十分自然,在無預警受傷發出的單音被補捉,那股莫名熟悉感,跟他說的忒修斯之船關係是……?

 

「……已經遭遇了吧。」喃喃說著旁人聽不懂的話,往遺跡方向看了一眼,便要定之介跟他離開。

 

因為--「你是幫不上忙的。」

 

咬正圓腔告訴了這份殘酷的事實,定之介喚出他的替身「星雲連瑣」要抓住他時,一陣風刮起,吹開了斗篷的邊緣,露出的面容和被替身掃過的衣領劃破,出現了讓定之介難以置信的事實。

 

左胸口的星型胎印除了詩寇蒂,就是他了。為何這人也會有--!?

 

「快點走吧,喬瑟夫等人已經注意到這了。現在的他們光是打倒迪奧前是沒有多餘的心思顧及其他了。」

 

想要改變歷史不是不可能,而是突然行動產生的效應未必是全好。

 

「…你來到這的目的不該是如此膚淺的作為,為了什麼用生命換得你們生存機會覺悟,詩寇蒂.威爾帝卡的命運可不是如此簡單扭轉回得去。」

 

逝去的生命是不會回來的,活著的人必需往前邁進。

 

人與人的相遇是命定的,就算有再多的犧牲者,人類的平安還是願望都要靠人類去爭取。

 

「身體的記憶也是記憶,好好帶著熵之石碎片去其他世界收集那人的靈魂記憶吧。」分碎的熵之石,是已經沒有靈魂主人的存在了……不管現在的肉身有何變化,原本是一家人的事實,恐怕是不會改變。

 

所以……「…很慶倖在這裡的最初原點世界認識見到你,定之介,之後就此道別吧。」驀地綻開了笑顏,令人懷念卻又熟悉的語氣,剎時明白什麼的定之介在那人話語結束,此人就像是憑空消失般,離開了這兒。

 

定之介想在多問些東西,藉於喬瑟夫等人趕來,只能讓「星雲連瑣」隱密藏住他的身型離開。

 

…為什麼要見到他們?只是覺得應該要見,也許命運註定了他們每人之間將要牽連,但現在不是時候。

 

「最佳的時機還不是時後,所以我才四處在異世界旅行……為得找到最有可能性改變的契機啊--」

 

那個的最佳時機,就是最終之時的世界選擇時刻!

 

 

 

在遺跡內的承太郎他們,懷抱著不斷流著觸目鮮血的少女,左肩被貫穿一道傷口,未傷及到重要器官但這樣的出血量隨時也是很危險!現在他們身上沒有可以用上的醫療用品,長門夕梨給的寶石在這裡就像被阻隔用不上。席爾迪達試著用術法也止不住詩寇蒂的傷勢,但是在承太郎或是他及伊奇身上就有效果,為什麼就只在詩寇蒂身上產生不了作用?這點回到前不久的時間點上……

 

應承太郎先前說過不管詩寇蒂眼中看到什麼,一旦他認定是生命危險就會全部打倒的這句話,每當在承太郎他們眼中看到的怪物,就會讓詩寇蒂閉上眼,讓他們用替身打倒,打倒後才讓詩寇蒂睜開眼,繼續帶路。

 

因為詩寇蒂眼中看到和他們不同,她指出的明亮地方在他們眼中是陰誨幽暗的地方,身為動物的伊奇更不用說以動物直覺到的危險性,難得不胡鬧乖乖跟在承太郎等人身邊,空氣內含不對勁的成份則也率先用替身突襲解決。前方有帶路的席爾迪達跟承太郎在,後方的遇襲交給伊奇,詩寇蒂則是被護在中間。

 

隨著走入越深,麻煩的東西也變多,在過不知多久的路上遇上一隻如豹般大的黑貓擋在前方,黑貓發出威嚇的聲音阻止承太郎等人邁前,席爾迪達解釋說著那是「mau」,在埃及話是貓的意思,也是「看」。「看」什麼樣的東西,這點是埃及國度上人們認為貓是掌管生死的神靈,可以看到冥界的事情,驅走惡靈。所以,黑貓死後會被做成木乃伊殉葬給死去的人,人們把它們稱作「墳墓守護神」。

 

不過這時間點上出現就真的太湊巧,如果不是詩寇蒂說牠沒有要攻擊意圖承太郎他們是不信,因為詩寇蒂眼中看到牠只是在那發出喵叫聲而已,可是換成其他眼中就是威嚇的樣子,連席爾迪達看到的就是如此。

 

詩寇蒂繞過跟那隻黑貓講話,黑貓似乎懂人話,起身帶領要他們去哪。詩寇蒂回應後面的眾人疑惑,跟上黑貓腳步。

 

不過承太郎等人可是沒敢鬆懈,因為詩寇蒂說那隻黑貓沒有攻擊的意圖,可是它對她身後的那些人都很警戒。換言之,就是承太郎眼中所看的,還有這隻貓所看的都是不一樣的東西。

 

問過其他人,他們說是呻吟,十分可怕、聽起來不像正常聲音的評價。

 

只有她,看到的兩方世界的違合的不同感,所能看清是因為……踏入過死亡的世界吧。

 

然而接下來,他們經過的地方見到一群人,在遺跡中的人在承太郎他們眼中看到是包裹著繃帶的,全身乾枯風化的木乃伊。全都伸手要抓詩寇蒂,自覺不對的詩寇蒂提起黑貓,強行越過那些人的身邊。就算想要追上,伊奇用「愚者」的沙化形態阻擋,免得它們追上。

 

在他們跑到的一個地點,詩寇蒂眼前一片黑,一片黑暗的地方見到的一抹身影,那抹身影的人她認得,那是四年前死於迪奧手中的好友辛菲亞,她想觸碰卻被擋住無法前進,但是辛菲亞閉著眼睛的眼皮慢慢睜開,開口一字一句讓詩寇蒂腦中響起,抓也抓不住的空無,是承太郎的聲音喚回她。

 

剛才辛菲亞的話猶如在耳,說了『我在試煉場等妳』這樣的話…--在承太郎叫她前還來不及說什麼,在腳下的影子突然動起變成一條條黑蛇撲向他們,蛇的出現連黑貓加入其中撲咬蛇隻,也就說…是敵人沒錯。

 

那些黑蛇從影子出現的十分刁鑽,就算是「白金之星」的精準,「天眼」遠距離的視別感知都沒留意黑蛇的出現,身為貓狗的動物反倒用牠們天生的獸性直覺撲咬黑蛇,詩寇蒂借用「聖潔真紅」飛行在上邊用機關槍射擊,或是手榴彈丟擲往較多的蛇群地方,當然也給了承太郎和席爾迪達武器保護自身。

 

喚出替身阻擋卻鑽到空隙,一抹蛇影趁其不備化身成長矛,直接朝飛行上空的詩寇蒂貫穿了左肩,借於被貫穿的方向作用詩寇蒂反側用槍打死那隻蛇,死掉的蛇失去支撐讓沒有傷及器官的傷口大量出血,而且那蛇似乎帶了什麼影響性讓詩寇蒂昏過去,渾身血液溫度降到谷底,就像是中毒…!

 

承太郎想將毒血吸出吐掉,可是位於心臟的地方加上出血量,要是不快處理可能要不了幾分鐘,詩寇蒂真的毒發身死。可是眼見她染過的頭髮,顏色一點一丁變淡,似乎快恢復到先前的黑褐髮色。

 

對這變化,詩寇蒂有條不紊解釋說這藥劑是特別做出的解毒藥,是藉由細微分子注入到毛孔皮層,注入血液防範無法處理的異狀態,但是這東西只能用上一次。因為中毒的量大至受到的影響為主,這東西是用在些不易發覺已鎖定暗殺對象人的保命東西,騙過暗殺者的眼睛爭取活命機會的解藥,在一些顯赫家世的貴族子弟可是很常見的。

 

因為解藥的生效,身上的毒解除,頭髮也恢復先前的黑褐色,可是傷口沒有可以用的治療藥品做不了什麼,就算是包紮也只是暫且應急。再這時,承太郎撕掉身上衣衫做止血帶,見到詩寇蒂左胸上的星型胎印,他不禁愣了快速回神動作,包紮後仍有血滲透,不馬上治療真的會……!

 

詩寇蒂喚出「聖潔真紅」,在眾人瞠目面前不可思議的拿出東西,其中四樣被好好包裹的東西散發出十分強大的力量,她要席爾迪達幫忙找到可以最快到「試煉場」的道具出來。

 

「辛菲亞……在等我,我沒時間……浪費了……」側頭見那四樣浮在半空中的東西,「…「試煉場」那邊有什麼……非要我過去的理由,夕梨找來的…這些物品就是……為了在這樣時刻派上用場…所以幫我看……」說話明明都這樣困難,承太郎想要她不要在做了,可是他開不了這口……如果真的可以他想替她去做,可是詩寇蒂的眼神仍是不放棄的堅定。

 

這種個性……真的很糟,偏偏自己就是這樣喜歡上這樣的她了。

 

席爾迪達聽聞,想讓詩寇蒂傷勢先癒合在這是不可能,而且先前蛇攻擊上所造成的傷反而是詩寇蒂的數倍,繼續留在這很危險也只能答應。

 

「我知道了。」要幫崔萊頓帶回他的妹妹,就像先前救了他的妹妹一樣。

 

下定決心席爾迪達,徵求她的同意打開包裹東西的外裝,那四樣物品打開後,全是些稀奇古怪不知該何從說起……服裝奇特也些年代的木質人偶,類似蝴蝶還是蜜蜂的圖騰紙、奇怪裂痕和蛇圖案的繪馬,還有被花梨木鳥籠關在裡頭的栩栩如生外型如鷹般的琉璃鳥。

 

「這是?」承太郎伸出手想觸摸前被席爾迪達制止,「不要隨意碰觸,這些有「力量」的東西,就連我對這東西也莫名感受到不為人知的強大……就跟法具一樣的東西。」突兀,其中一樣物品自動飛往席爾迪達面前,簡單探知,發覺那是可以移動去任何地方的東西,僅限一次,不知是蝴蝶還是蜜蜂的圖騰那樣東西。

 

「只有一次?」

 

「嗯,正因如此,所以能難判斷現在是不是該用這東西的程度……」

 

「因為用了一次就會消失?」

 

「沒錯。」

 

這時詩寇蒂腦中想著,是夕梨沒有告訴她使用的時機,還有…當她被攻擊陷入短暫昏迷時,她在夢中見到了夏迪,夏迪對她說了她的傷口不快點處理會變得「回不去」。就他的立場不能告訴她太多事,但是他還是告訴她「下一次」的關鍵詞,見到她放在身上的石版,感慨連「歷史的命運」都選擇了她,她真的是被神決定的靈媒。

 

『……為什麼…是我?只有我…在這邊的……世界,同伴……不管是那種的…攻擊都………』

 

『要引發事件,需要有引領的神官,和執行的靈媒,而神官,就在妳的眼前。』

 

『!!』

 

『那麼…接下妳打算想怎麼做?因為妳的情況真的很糟,很可能連「下一次」…』

 

『………我要去那「試煉場」,那裡…有我想見的人……』

 

『妳果然是靈媒,知道了妳該去哪裡。那麼…為了神的任務,以及期望,妳快到試煉場吧。』

 

『到試煉場入口前,記得把收集到的石板塊放在祭壇上。就和過路費一樣,妳已經具備那種方法,和妳相同卻不同存在,感覺敏銳,留下十分周到的方法下來,讓中介的孩子去網羅收集那群那妳相同存在過的「物品」。』

 

『你知道夕梨?』

 

『但是,那也不是萬能的!因為被選中的是妳。在妳決定前往的地方,快到試煉場吧,詩寇蒂。』

 

『命運的洪流,因妳而起,因妳而終。』

 

「用吧。」既然夏迪知道夕梨幫她準備的這些,那就放手去做吧!「沒有時間在這浪費,當務之急是到試煉場去,然後跟喬瑟夫…大家會合。」打倒迪奧!

 

詩寇蒂話一說,所有人立即被圖騰包圍,傳送到目地--試煉場。

 

 

 

 

 

+++++++++++++++++++++++++++++++++++

 

接下來的是詩寇蒂單人戰,戰況的描寫不會很多,但是到29章結束就是暫時離隊了。因為支線就快達成了。

 

在迪奧戰前一定會趕回來的,全員生存不可缺的逆轉寶物就是未來啊--

 

忒修斯之船的悖論說我採用著是航海王黃金梅莉號修船的船匠說法上找的,其中傪雜著自己的想法,就算靈魂一樣,肉體不同還能是原本的同一人嗎?我的答案是否。至於原因我不想多說,這樣的想法每人見解不會有相同的。

 

好比你平日習慣的打扮,被人說想不想換造型,莫名感到不爽這樣的心情。

 

該名角色辛菲亞最前章開頭出來過,下篇邁入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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