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願望」,前往未知的命運……
『我作了一個夢,那是詩寇蒂再也醒不過來的夢,在埃及。』
『…是嗎。那個夢是「已經決定好的未來」?還是…』
『……尚未定數,為了不讓那個夢成真,我想要收集一些東西。所以,我希望從妳口中提出「願望」。讓我,仲介於其他次元的世界去。』
『要我說「希望妳收集必要的東西」?那對夕梨妳不會造成影響嗎?會不會有痛苦還是危險?』
『……………我答應過,不會對詩寇蒂有所隱瞞。』
…………………………………
…………………………
『……我明白了,夕梨,拜託妳!我想得到必需的東西。還有,對我保證希望妳不要遺失重要的東西,能夠平安回來。』
『我一定會實現,這「願望」的。同樣的詩寇蒂妳也和我「約束」保證。不管妳到埃及的原因是什麼,我希望妳重視身邊的東西,一定要回來。』
就算是痛苦的記憶,其中也一定會有珍貴的回憶,一定要回想起來。
流下的眼淚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是四年前,一場夢中,詩寇蒂和夕梨的對談內容。
現在,出現在詩寇蒂面前的埃及人拉下斗篷,圓睜雙目,看那個埃及人面容她想起四年前跟考古團一行到此見過此人,這人警告過他們盡速離開,可是對難得來到這塊歷史悠久之地的埃及土地豈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就這樣無視那名埃及人的忠告,考古團學者執意前進。
只有她和辛菲亞,對於埃及人說的話有些在意,加上她們兩人是團中的替身使者,私下調查找到不少關於《死者之書》《太陽之書》這兩者的情資,還有一個留下一個奇怪的謎語,寫著:『雖然看得到,卻是無形的東西。』的奇怪提示,她跟辛菲亞很在意,對於考古團極力找尋的兩本書她們私下對照埃及地圖往不同的地方設下暗語尋找,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單純為一目地。如辛菲亞精通修復古文書籍的修復師,對此她一定會留守場地,專心復修解讀作業。
反比她自己是簡單不少,不過打聽除了《死者之書》《太陽之書》這兩者關聯性那道謎語……一直不明所以,可是對那看的見,卻又看不見的東西提起她們兩人的好奇。
在某一日,詩寇蒂遇上了那位埃及人,他介紹自己的名字是夏迪。對於她的提問夏迪說了要收取手續,詩寇蒂想起夕梨曾給她的那些東西中的其中一項,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小袋子,倒出裡面三枚銀質外幣給了他。
「這是!何等強大的幸運和祝福啊。」夕梨給的那些東西都含有「力量」,在不明白它的價值的現在,無法使用。卻也能在某一日中使用,展現出它的價值。
收下三枚銀幣的夏迪把詩寇蒂想知道的告訴了部分,原來除了那兩本書還有一本距今還不確定是否真的存在,名為《回憶之書》(The Book Memoirs)。同時,臨走前夏迪給了她一副面具,說是額外附上的物品,可以保護她的精神不滅不易被邪物控制。雖然那面具最後被承太郎打壞,但也發揮最大的保護價值。
讓她在迪奧身邊的四年平安無樣,甚至與潛入偽裝為迪奧手下的崔萊頓私底陳倉暗渡不少情報透露,這表示時機未到前,由夕梨替她收集來的那些東西暫時用不上。所以在面具保護躲過肉芽控制撐到機會逃離,來到與命運對抗的喬斯達後裔面前,再三的期會。
血的命運,一定會吸引兩個人。它就像一個詛咒,又像是楔子。
『喬斯達』與『齊貝林』。
無論相隔多麼遙遠,也必定是會──再度相逢。
而現在,首要做是--完成四年前未完成的事,所以夕梨出現交給這需要黃金手鐲和黃金短手杖的東西的楔子出現,表示--『東西的主人已經出現』的含義。
夏迪給她面具的用意是因為不是這時候去做,等待或被保護下到時機成熟,而她變換髮色的舉動夏迪不會阻止,因為先前的支付的手續吧?或是?
舀起那碗鮮紅香醇的葡萄酒遞上詩寇蒂面前,詩蔻蒂接下,腳邊伊奇不安吠叫似乎要她別喝,但詩寇蒂淡淡述說著一句;「埃及人相信,飲葡萄酒能連接來世與今生,能使偉大的法老再生。沒錯吧?夏迪。」
「是的。」
「葡萄酒代表再生,是神靈的恩賜,是作為祭品奉獻給神靈和死者的。另一種說法是太陽神給予的恩賜,也是生命之樹的源起。」用唇輕啜入一口,接著仰頭暢飲,濕潤了雙唇,在口中流湍,彷佛天降聖水穿透身體的血脈,蔓延至全身,沖刷洗淨了靈魂各處。
見詩寇蒂不遲疑接下那碗葡萄酒喝下的同時,夏迪身後出現「白金之星」「愚者」兩面雙重夾殺攻擊,當兩個替身下去卻沒有半點攻擊物體的感觸,而是那個夏迪已經離開原先的地方,以精準速度之快的「白金之星」不可能沒有捕捉到,連伊奇都沒有聞到對方離開的氣味便輕易躲過了他們的攻擊,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承太郎?伊奇?」詩寇蒂對突然出手同伴驚訝表示這人不是敵人。
「過路費在四年前妳向我提問一併收齊了,收取太多做到這,都已是不可以的。已經安排引路人到前方等待妳過去,去那就明白妳該要做的事了。」走到一邊看起來是入口的地方,「這裡是「間」,雖然相同,卻是不同,為了前往非得要做一件事不可。」
「那裡有什麼在等著妳,還是非要去做嗎?」
「不管有什麼在等著,我都要做我能做到的事。」
這是對自己的承諾與不再逃避的心站在這的。
四年前少女也是同樣的回答,夏迪勾勒起不明顯的嘴角弧度,指著那道門;「既然明白這點這就好……到了那裡,或許有妳再尋找的事物,不過可別做了錯誤的選擇。」
「支付的手續可以讓妳帶兩名同伴一起進去,詩寇蒂.威爾帝卡。」
夏迪話中意思詩寇蒂兀然間明白,她回頭往承太郎和伊奇的方向搖頭,但是一人一狗根本就沒有接受她的應否,抓住她的手,走到門邊的承太郎大手拍向那個門回問;「既然付了手續費,就夠我們三個進去,別想打道回府讓我們離開。」門發出光芒,將他們帶到裡面的遺跡之中。
夏迪的聲音在他們消失前餘音環繞。
「……千萬別做出錯誤的選擇,詩寇蒂.威爾帝卡。」
「承太郎!詩寇蒂!你們在哪快出來啊--!」年輕喬瑟夫扯開嗓子大聲呼喚兩人,卻都沒有回應開始找人。
「我說大叔,放開我啦--地上黏黏踩著好不舒服。」小孩的波魯納雷夫發著發牢騷,卻也乖乖的靠著身旁的阿布德爾身邊。
「伊奇也就算了,承太郎跟詩寇蒂不是那種會隨便失蹤的人,喬斯達先生。」阿布德爾眼睛環顧周圍,「不知不覺我們好像被當成不請自來的客人了。」身子慢慢移動到喬瑟夫身後,緊抓著波魯納雷夫不讓他離開。
「是啊。」花京院也同樣動作戒備,「而且時間上好像是我們較為不利。」看著太陽漸漸西落那刻,陰影處的黑影開始慢慢蠢蠢欲動。
「是屍生人!」喬瑟夫這樣大喊:「Oh. No!這些屍生人居然這麼多,不是迪奧就是誰在製作這些屍生人在背後操控,居然等到現在在出現襲擊我們,就是目的支開誰,才做的陷阱。」因為年輕化喬瑟夫頭頭是道分析變得迅速了。
「那承太郎跟詩寇蒂不就!?」
「一點也沒錯!」討厭的聲音從屍生人群中發出,「真是了不起,變年輕的喬瑟夫你說的一點也沒錯,不支開詩寇蒂要是她出了什麼,迪奧大人可是不會高興的。所以我就想到如果各個擊破你們喬斯達一行說不定有機會,想不到只有喬瑟夫老頭跟波魯納雷夫受到我的替身「賽特神」影響變年輕,不過也算了。」
「年輕時的喬瑟夫沒有替身能力,波魯納雷夫的替身能力就跟小孩子一樣沒什麼功擊力,剩下的就是阿布德爾跟花京院,就算你們有替身能力也不可能在那一大群屍生人中保護能力降低的同伴。」
「所以等太陽下山我們才有機會現身,好好吸血啊--真是了不起啊!」
這傢伙!「阿布德爾先生,你的「紅色魔術師」可以一次燒掉一大遍的屍生人嗎?」花京院小聲詢問。
「不是沒辦法,一次性大量用「紅色魔術師」的火燄燒掉這大群屍生人還是辦得到,不過…」阿布德爾未說完的話被後面的喬瑟夫接下去。
「主要是屍生人的再生力和不知從何處大量繁殖的製作才是要點,不打倒源頭,就是只能和這群屍生人周旋下去。不過……」喬瑟夫想到什麼故意嚷嚷。
「那個白癡阿雷西似乎也成了屍生人,他以為變成屍生人就跟迪奧那樣所向無敵那就大錯特錯了!」喬瑟夫擺出招牌姿勢,一手貼頰,一隻眼閉著說:「我喬瑟夫.喬斯達自年輕開始歷經多少大大小小戰鬥,經戰術上也有逃走過,但絕對沒有在中途放棄戰鬥的!替身戰鬥要遵守替身規則是理所當然。但是……」突然,屍生人發出大遍哀嚎叫聲,在它們的腳部下,被液體的東西給圈錮唔,吸取它們的血不斷加大。
「你少算了我們還有個同伴,這就是你的敗筆,阿雷西。」這個替身如水般隨著劃格連鎖到了喬瑟夫等人所在,喬瑟夫運用波紋技巧的另一種--水中波紋傳導的青綠色波紋疾走,成功大面積消滅不少屍生人,讓阿布德爾的「紅色魔術師」的火燒得片甲不留,留下的是虛張聲勢的屍生人阿雷西,受到波紋的侵蝕也被消滅了。
「賽特神」能力影響讓變年輕的喬瑟夫和波魯納雷夫成功回到本來的樣子,對於出手幫他們一把的替身使者,還有液體化的替身,想到的只有一個人--「亞連!!!!」
是的,從石柱旁出現的人正是先前曾與喬斯達一行旅行的替身使者,「蔚藍之月」的主人崔萊頓.威爾帝卡。化名不同身份的謎之青年,以亞連.凡奈爾的假名與迪奧接觸將消息傳送給了SPW財團,實際站於喬斯達那邊共同打倒石鬼面和迪奧為目標的齊貝林後裔。
同時是詩寇蒂的親生哥哥,再此出現。
「亞連你這傢伙上哪去了,都麼久沒聯絡,知不知道我們多擔心啊!」波魯納雷夫獨特大嗓門沒引起崔萊頓回應,毫無情緒波動的天青色眼睛掃看了一下所有人,艱澀吐出他的聲音出來。
「我不在的時候變得熱鬧多了,詩寇蒂和小鬼不在這……不會是進去裡頭了吧?」崔萊頓這話讓想起詩寇蒂和承太郎現在仍遲遲未歸,當想問他怎麼知道,崔萊頓身後出現一個喬瑟夫怎麼忘也忘不了的身影。
「瓦姆烏--!?」怎麼會!「你不是在五十年前…」被我打倒了!?為什麼……
崔萊頓身後的古代戰士見喬瑟夫,神情嚴肅不笑的表情在熟悉他的人眼底是笑了,用一貫不慍不怒的語氣,調侃將他這名活了千年之久的生物打倒的波紋戰士,叫出了一個有點親昵的稱呼。『哼,看來就算老了,你也一樣沒變,JOJO。』
「瓦姆烏--!」親暱的稱呼,不可思議在心底慢慢湧現出太多,太多、太多的事了。過去他們各站在立場,拼上生死一戰殊容的戰士戰鬥,比起其他兩個柱之男,瓦姆烏至今都是以身為戰士的尊榮為傲,就算年輕時他的實力不如柱之男,他運用頭腦施展的臨時戰術和計算,連瓦姆烏都承認那狡詐滑頭的戰術贏過了他。
最後……自己親眼見證送他最後化為塵埃的身體,行軍禮臨送。
「那個,雖說不可思議,但你不會……不會真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喬瑟夫還是不確定問著白癡問題。
『你還認識幾個瓦姆烏,JOJO?』瓦姆烏的語氣說不上是喜是怒,在眾人眼中是上身只披一個坎肩、下身只穿內褲、頭上還掛著一堆飾品的傢伙實在是太不常見了。經崔萊頓解釋是碰觸埃莉諾收藏的石雕,附著在上面的意念的瓦姆烏在其中附身在自己身上,不知情者以為他有兩個替身,實際瓦姆烏不過是靈魂能量可以見得到的一個幽靈。
受影響只是他,和瓦姆烏精神融合到可以共享五感,所以就算不現形,可以通過他的眼睛和耳朵來觀察和聆聽,不會影響本來的生活。就算用替身,也是不影響各自想法的分別。不過要是調查東西變換身份混淆也是十分方便的。
「也就是說、瓦姆烏附身在亞連你身上沒錯吧?」喬瑟夫想到埃莉諾體質,「可是詩寇蒂不像你這明顯,能讓我們看到你附身的型體外貌。」
「那是不一樣的。」崔萊頓解說:「與生俱來遺傳,還是靈魂的本身就是不同,阿布德爾你最清楚不過的不是嗎?」詢問了前面的占卜師。
阿布德爾點頭,也把一直懸在心中一直想問的東西說出口:「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說過的話吧,替身的名字是由塔羅牌中抽出為定,明明一張塔羅牌只屬於一個替身的名字……可是你的替身牌是在「暗藍之月」更早之前,所以你的「蔚藍之月」並未有什麼不妥。因為「月」牌有著相反的正面之意,它所隱藏的事物將逐漸浮現,無論是暗藏的敵人、危險、謊言或謠言,都將一一浮現。」占卜師解釋著。
「逆位的「月」牌它會變得較不具危險性,反而知道該如何應對,提前做好準備。但比起詩寇蒂的替身我感覺不到與塔羅牌相關…不、該說是很好的被隱藏起來她那真正的塔羅牌中的含意、就連迪奧也沒發現這被他遺漏掉的問題。你們居然能瞞這麼久時間--因為詩寇蒂的替身絕不會是我們知道飛行與同化這樣簡單。」阿布德爾的表情十分嚴肅,他的眉頭皺起的川字好像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不過,崔萊頓不開口辯解,讓阿布德爾說出他想表達的含意讓眾人明白一件事。
詩寇蒂和崔萊頓一樣是有正面含義的塔羅牌替身,波魯納雷夫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花京院平靜自己的思緒開始分析詩寇蒂說的話和做的事,突兀間,他知道什麼不得了的事。
「詩寇蒂的能力除了飛翔能力,還有那次同化的能力,要觸碰到才有同化的效果的另一種,不是喬斯達先生說到的治療能力,而是「逆轉時間」。能夠干涉過去的時間能力,才是她真正的替身能力。」
逆轉時間……干涉!?
喬瑟夫驚聞這樣的能力本身不是少見,而是曾有過一人這樣的能力。
「你的腦子還是一樣很好呢,花京院。」崔萊頓勾勒嘴角的苦笑對花京院的分析給予肯定,「正確來說是「時空干涉」,詩寇蒂她的塔羅牌暗示是「命運之輪」;代表改變結果、幸運和輪迴。從無到開始、轉變著不可遇側的突發情況、才是轉動整輪的命運輪盤的循環的開始。」
就跟「0」一樣,是一個圈,是一個輪,是一個圓周,就是世界的大型循環。
而這個循環帶著強烈的必然性、所有事情也在重複的運作。
生,老,死,然後複生,這是一個人生的循環。
「可、往巴基斯坦邊境路上遭受的「命運的車輪」就算是塔羅牌的替身使者、可是並沒有跟「聖潔真紅」有什麼關連性啊--命運之輪什麼的--」
「精神性的不同。」喬瑟夫打斷波魯納雷夫反駁的理論回答,「先前的那叫ZZ的「命運的車輪」充其用把汽車同化,變形外觀來鑽地與衝撞對手,可噴灑汽油以電氣系統點火攻擊。一路上不過是仰賴車子類的同化,並未真正達到的危害性是亞連看穿對方的弱點,就是對方是靠虛張聲勢的認知混淆我們的心理。」
「詩寇蒂則是相反,從頭先她是完全將自己隔絕我們距離,不碰觸任何人。直到沙漠那場與「蓋布神」替身相遇後,詩寇蒂那一直壓抑的精神一次猛暴性釋放,讓本來一直很好控制的精神平衡開始漸漸不穩,仰賴不同的水晶抑制的替身,可見那樣的替身連身為替身使者的詩寇蒂倍感壓力,內心會壓制、恐懼是因為周遭融入不同的不安因素、會顯得格格不入的不安感、以不同的偽裝掩蓋真正的內心……」
喬瑟夫分析的這些對熟知自家人行性的他們兩無話可說,在遺跡內行動的二人一狗,不著痕跡小心拉離和承太郎的距離,只有這樣她才能放心。
禁止他人闖入她的內心,一旦闖入領域將毫不留情驅趕。
因為……她沒有情緒,就算有也不過是照書本和他人表情上的變化學習記得用在身上的一抹面具,她覺得與人交心十分可怕,會使自己不禁把隱藏的自己表露依靠,只會顯得自己的弱小。
一旦產生情感之後又會被命運無情的奪走,所以,還不如保持原狀才是最好的。
睜開眼,見到一片燈火通明的地下遺址說不驚訝是騙人,當她見到飛舞的蝴蝶飄飄飛來到她眼前,伸出手指要觸碰,立即被大手給拉到後面。
「承太郎?」詩寇蒂不明所以。
「妳在做什麼啊?找死嗎--」承太郎緊張大喝,一臉上則是戒備和防範。
就連伊奇也是同樣齜牙咧嘴的發出低吼的可怕表情,她不明白,承太郎和伊奇為什麼這樣子?
「那是因為妳看到的東西和他們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一個聲音從暗處響起,接著是皮膚黝黑,穿著著埃及服飾的青年,向他們行禮打招呼。
「你們好,我是引路人--席爾迪達,接下來就由我來帶領妳前去那最後「試煉」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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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章半可能就會結束,因為之後詩寇蒂和崔萊頓暫時離隊,歸隊就是伊奇對上佩特夏的時間了。
奉上類似情境圖,侵權立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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