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不會理解人心,雖然有與人類相似的外表,但是長生不老的他們,恐怕永遠都無法理解人類對家族的感情,以及人類一代一代延續下去的精神意志的傳承。
儘管沒有任何特殊原因,但遵守諾言是詩寇蒂非常重視的一樣東西,不管在工作還是對人說好的事她一定會遵守承諾。這也許是她的天性作祟,要不就是從小總是看著因工作的父母對他們總是說抱歉的背影使然,要不就是奶奶沒等到自己親愛兄長回來的這份遺憾下寂寞身影讓她對諾言和約定相當重視。
所以當埃莉諾臨終的託負遺言詩寇蒂內心是很複雜的,她從不認為人與人間的相遇是偶然,有的只是必然。人們往往會去否定無法理解的事、無法把握的事。把不符合自己期望的世界裡的東西,都當成是壞的。不知道的話就說「不知道」,這樣就好了啊!
埃莉諾最後就是明白到這一點,所以她才想在最後說給喬瑟夫這樣的話也沒多少時間了。人們對於不存在自己心中的東西,是不會有任何感覺的。人啊…在應該見到的時候,就會見到應該要見到的人。
與絲吉Q通完電話的喬瑟夫見到和承太郎進來的詩寇蒂,想起過去絲吉Q和埃莉諾的感情十分要好,要不就等打倒迪奧之後把這孩子帶到美國陪伴他們身邊也不錯,詩寇蒂應該也沒什麼親人在身邊了……
比起喬瑟夫的內心的如意盤算,從承太郎身邊離開的詩寇蒂,就在剛才她與承太郎也不算是真的聊天,只是單方面的自問自答有點奇怪。所以對此她也沒想繼續與承太郎對話,正巧喬瑟夫打電話的聲音傳到她耳中,想到另一件事,直問了承太郎還有什麼問題,承太郎搖了搖頭,正巧波魯納雷夫回頭向他們說過來看潛望鏡初升的海面太陽,她便過去阿布德爾和波魯納雷夫身邊,花京院正負責儲物櫃裡的飲品拿出即溶咖啡來泡。
整個潛水艦空間就這樣大五個體型壯碩高大的男性和一個瘦小體型纖細的女性還是仍感到擁擠,索性花京院泡好咖啡,準備不同其他可樂綠茶等飲料,讓大夥想喝的過來拿。
詩寇蒂走到桌邊上率先拿了可樂,就引來花京院調侃,「詩寇蒂,可樂喝多了會長不高的。」
「你那是什麼迷信說法啊?我才不相信,我長高有什麼用啊?花京院,你才要擔心這個吧?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好像差不多高的感覺?」
「不覺得,而且我在日本人裡面已經算很高的了。我想可能是詩寇蒂妳穿的靴子的關係吧?」
「是嗎?我以為承太郎的身高才是日本人的平均身高。」
「……妳想太多了。」
「正好你們都在,我來給大家說一下接下來的行程吧。」阿布德爾打斷了詩寇蒂和花京院沒營養的對話,在桌上攤開了一幅地圖。
在他稍微講解了一下後,喝著咖啡的波魯納雷夫撐著下巴說:「這麼說,我們還有幾百米就要登陸埃及了啊?」說完這句話之後,波魯納雷夫忽然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阿布德爾驚訝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波魯納雷夫,有什麼好笑的?」
「沒什麼,我只是忽然覺得很高興,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五個人--啊,加上詩寇蒂就是六個人了。雖然亞連還未歸隊--但他一定比我們早一步踏上埃及土地上等我們了。我們七個人一起踏上埃及的大陸,到時候也一定要全員完整地離開啊,你們說呢?」
阿布德爾微笑起來,「雖然想法是不錯,但我是開羅人,到時候恐怕只有你們六個是一起離開的。」阿布德爾意有所旨的在場六人,包含亞連在內。
「啊,說的也是呢。不管怎麼樣,大家都要平安無事才行啊。來,大家一起乾杯怎麼樣?」
總覺得這種情形莫名地幼稚和羞恥啊…!詩寇蒂內心嘟囔著,但還是跟著其他人一起舉起了杯子,用她那雙碧色眼睛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雖然和承太郎一行人同行至今也不過十三日,但在這短短數十天中,他們已經完全成了她可以相信的人。雖然多少還是有點內心掙扎,期間也會受傷、也會流血,但總體來說,這趟旅行還是讓她十七年人生覺得輕鬆愉快的……啊,現在的她已經十八歲了吧。
正乾杯完,突兀間,她往桌上一瞄發覺不對的地方,承太郎順著她視線也從桌子上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花京院,你好像多拿了一個杯子出來。」
花京院的視線隨之移到了桌上,然後皺眉:「真奇怪啊,我明明只拿了和人數一樣的杯子出來啊,是我粗心了嗎?」
「不對!」喬瑟夫跟詩寇蒂同出聲說,詩寇蒂確十分肯定接著說:「多出來的杯子是憑空出現的,我記得飲料跟杯子花京院拿的數量同樣的人數都沒錯,在那之前我先拿了可樂,剩下的人拿的全部都是咖啡,應該會留下一杯沒動過的咖啡……可是這邊卻冒出來一杯來了。」詩寇蒂指著面前兩杯的右邊多出的杯子,準確說出其他人沒有留意過的事,這樣一說眾人的確印象回想的先後順序正是如此。喬瑟夫證實對詩寇蒂說的沒錯,拿起那和周圍模樣毫無差異多出來的杯子,想要一看究竟,但杯子剛被他握到手中,杯緣處就猛地閃過一縷刺目的寒光。在場每個人都泛起了不妙的預感,但沒等到任何一人出聲提醒喬瑟夫,骨瓷的杯子就突然化作了一柄鋒銳的短刀在喬瑟夫的手腕處一旋而過,將他裝配著義肢的左手乾淨俐落地卸了下來。
毫無疑問,這是替身攻擊!
在攻擊得逞之後,這個替身很快從短刀恢復成了自己原來的樣子跳到了桌上。一張慘白的臉配上一頭獅子毛髮似的棕色頭髮,這個替身的模樣竟然活像是她以前在圖畫和海報照片中上看到的日本歌舞劇演員,但它沒有上身和下肢,只有頭部和兩隻羸弱的爪子。
喬瑟夫甚至還來不及表達受驚的情緒,就被這個替身的下一步攻擊逼得四處躲避。
詩寇蒂反應是用波紋把潛水艦鐵板上的桌子底座固定的螺絲弄開,一腳踹翻桌子擋住了這個替身朝喬瑟夫發射的不知道是金屬還是塑膠之類的玩意,咖啡和其他飲料全灑了一地,但現在誰都沒閒功夫去注意這個了。日本能劇演員德行的替身反應敏捷地躲掉了飛向它的桌子,但卻沒能躲過「聖潔真紅」與「白金之星」的速度力量的聯合攻擊。
「聖潔真紅」的速度與「白金之星」精準的合作輕鬆地讓這替身被「聖潔真紅」拽住了它的頭髮,切實的觸感忍不住心中的一喜,這個替身卻豁然又變成了刀片。給詩寇蒂的手上留下了滿手傷痕後,它飛身盤踞到了艦內的壁燈上,漸漸與潛水艦內的金屬裝置同化消失了。
「可惡!」那滿手傷痕要不是有手套保護可能更嚴重,「這傢伙能化身為刀片,如果空手接近的可能更危險!」詩寇蒂提醒要大夥注意這個替身的能力。
「這個替身我想起來了,是「女教皇」!我在開羅就聽說過這個人,她的替身擁有「女教皇」之卡的暗示,本體名叫做蜜特拉。至於替身能力,是能夠轉換成金屬的替身,好像玻璃、塑膠、陶瓷也都可以。」阿布德爾忽然開口這樣說,「現在它應該是變成潛水艇的一部分躲藏起來了,就像它剛才變成咖啡杯一樣,也就是說不管我們找,除非是它先發動攻擊,不然我們是絕對不可能找到它的。」
這一說剛才它變成杯子模樣是剛巧被詩寇蒂先前看到的飲料數量才知道有異,可是一般很少確定前拿到的東西是不是同一樣東西,真要說來是她看一眼的東西就能記得先前的模樣?這樣一來承太郎要詩寇蒂看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有什麼不對的,詩寇蒂指著潛水系統的表,面有難色不語。
「真的假的啊?明明只有幾百米就能上岸了啊,說起來,它到底是怎麼潛進來的?」波魯納魯夫這話一出,牆上的某個壁燈忽然脫落仿佛是在解答波魯納雷夫的疑惑,海水立刻從這個缺口一口氣湧了進來,而恰好站在潛水艇鐵壁邊上的詩寇蒂瞬間被淋了個正著。
波魯納雷夫歎了口氣,「原來如此,真夠簡單的,開個大洞然後鑽進來的是吧?」
比較起來詩寇蒂心情就沒他這樣平和了,雖然在反應過來連忙立即躲開,可是好不容易洗了個澡又被海水的腥鹹從頭到尾淋了一身濕,詩寇蒂簡直氣炸了!胡亂用母語咒罵一遍後似乎冷靜了點,可是「女教皇」趁這節骨眼肆亂,決心非要讓這「女教皇」一點顏色不可的詩寇蒂咬牙忿恨!
但在「女教皇」的潛入讓潛水艦的系統遭受到破壞,花京院跑去操作臺那裡掃了一眼現在潛水艦的狀況,然後如實告訴了他們這個不好的消息:「潛水系統已經被破壞了,氧氣也不夠了,我們已經不可能再靠潛水艦浮到海上了,得想想其他辦法才行啊。」潛水艦的破壞讓警報系統立刻運作了起來,見鬼的是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往船上打了個電話,電話鈴聲和警報鈴聲響成一片,聽的人更加心浮氣躁意亂。
阿布德爾提議先移動到其他房間把「女教皇」關在這裡,這樣即便它想追上來打洞也要一段時間。這項提議立刻獲得眾人回應。
花京院試著想去扶起喬瑟夫,顯得搖搖晃晃的,像是氣力不足以支撐喬瑟夫的重量,估計是前面的斬擊割到了喬瑟夫非義肢的部分,所以現在喬瑟夫因為失血而昏迷了。這個狀況簡直是在雪上加霜,身邊的波魯納雷夫幫忙接手一起跟著阿布德爾轉移其他房間,詩寇蒂也想跟上卻發現承太郎仍一動也不動,過去接起了電話,而知道這個號碼打過來的人是與喬瑟夫通過電話的妻子絲吉Q,他十分鎮定和電話另一頭的外婆通話,一點也沒多說明他為什麼與喬瑟夫在一起的原因。這樣危急的時刻他不多對他的外婆多解釋什麼沒事的穩固行為,耐心地等了一會的詩寇蒂,並且一直戒備周圍,直到承太郎用簡短的話語安慰了自己的親人並掛上了電話詩寇蒂出聲要他快跟上,承太郎表示了一句十分清晰的一句「這傢伙要由我空條承太郎親自收拾」讓詩寇蒂強烈感受到他的內心堅定,所以她不多說,只說了「等結束你跟喬瑟夫要回電話給在那邊的親人知道嗎?」這反倒讓承太郎睜大眼看詩寇蒂。
關上匣門,接著她把衣袖的刀子抽出,藉於波紋崁入縫隙擋下「女教皇」數分鐘爭取時間,直到下一個房間與所有人會合,因為被破壞的潛水艦無法在航行,所以這次他們必需改用潛水方式登入埃及。
喬瑟夫也在詩寇蒂的波紋治療恢復意識,說明潛水設備的使用,詩寇蒂趁此用替身把手上的傷回到之前的時間,試著活動果然是沒問題。正巧看到承太郎一直看著她,似乎是被「女教皇」弄傷的手傷癒了速度這樣快露出訝異的眼光,能這麼快的癒合速度只能說明這個替身的功勞,連帶她使用的波紋治療的精湛度連喬瑟夫都稱讚堪上當年他母親莉莎莉莎的程度。這不只是替身的能力,而是她本身就是不斷提升自我鍛鍊從不鬆懈的精神及集中力,才能有這樣如呼吸般自然的反應,只要一秒,瞬間切換波紋和替身能力或是兩者合一使用。
空條承太郎內心評價這女人也許和他一樣,絕不會是眼前放棄機會的性子的人,在剛才的襲擊他與她的合作不用多說就能夠預測下一個動作出手,與他人配合也沒這樣合拍。加上她只看一眼就記得的記憶力,在這場戰況下佔上很高的機會。
「詩寇蒂妳手上的傷沒什麼大礙了嗎?」花京院看到脫下殘破的手套露出無痕傷口的手,連他也不免讚嘆她的替身能力驚人又特殊。
「已經無大礙了,不過現在我身邊已經沒可用上的東西傳遞波紋的媒介了。」剛才那把刀用了能傳遞波紋不易散去的水晶做成的水晶刀,那可是斬殺吸血鬼好用的武器。偏偏遇上這等鳥事,等見到那該死的「女教皇」,非把她的頭髮一根根拔下來不可!
「……不過剛才詩寇蒂妳居然能把我們先前拿的東西記起來,連我都不記得別人手上拿到的東西……這是為什麼?」阿布德爾這一問,詩寇蒂也只好說她只要看了一眼的東西就算沒特別留意也能夠記得,就跟攝影機能記下影片不過以人的大腦來說通常是指針對一樣事情才比較可能成功,例如專注於看一本書,和針對某件的專注這樣才能成功。如果是殺人還是突發事件下的刺激腦子會特別深刻「所以喬瑟夫被攻擊,還有我的手被劃傷這些會在我腦中不斷重複。」。
不斷重複的意思也就是她眼中經歷過的會不斷午夜夢回纏繞在她腦中回溯著,就算逆轉時間她身上有過的痕跡是不會回到先前。但現在……拋出了一個銀色物體扔到承太郎手上,躺在手心上銀色圓體狀的固體,那本是需要配置用的小型氧氣筒,只要把它拉開,用嘴咬住,就可以吸入十分鐘的氧氣。現在把這東西給了承太郎是因為他說了那句話要對付「女教皇」的因素才給的嗎?當然不是!
「不到最後不要用,這只有十分鐘的效果。」沒有說明就去弄潛水裝備,比起後面波魯納雷夫問是不是炸彈之類的武器,承太郎看了手中的東西沉思下收入自己口袋。
本來以詩寇蒂的「聖潔真紅」對付「女教皇」還有另一種隱藏手法,那就是除了本身的提升自我能力上升同化,也可以觸碰他人同化或是逆轉時間回歸,並不僅限於本體自我。打個比方說;如果將「聖潔真紅」同化在某人的替身身上,對方也會得到與「聖潔真紅」本體增福及逆轉恢復的效果,但是逆轉時間與飛行還是由本體受控制,只能離開兩米範圍的距離,一旦超出這個距離同化就等同失效。
所以沒仔細考慮她是不會透露這樣隱藏能力讓人知道,也不喜歡用這種與拉近敵人的方法,所以戰鬥時她總是配合著波紋為得是將身心保持隨時戒備的時刻,一出手擊殺迅速果斷才是她的想要的成果,花時間周旋反而對雙方不利。加上一定要觸碰才能達成要件,所以她不怎麼常用。
雖然眼下的境況很不順遂,途中遇上「女教皇」變成呼吸器闖進波魯納魯夫口中,在「綠色法皇」「紫色隱者」聯合把「女教皇」拉出來,千鈞一髮之後他們還是成功利用潛水裝置脫出了這艘報廢的潛水艦。一路潛海游行戒備著追兵,等到了海底隧道準備攀岩登陸到埃及,誰知這塊巨大的海底隧道居然是「女教皇」替身形成。
海底的礦物十分豐富所以才能夠變化如此巨大的替身,張口血盆大口幾近把所有人吞入嘴中,聽聞她在七米之上的海岸在此要消滅他們所有人,加上承太郎更巧是本體喜歡的類型讓波魯納魯夫慫恿下以承太郎開口褒誇,「我也想見見妳的真面目呢。妳也可能是我喜歡的類型。或、許我們會……墜入愛河……」
等等?這貨是她認識的承太郎嗎?詩寇蒂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忽然感覺有些混亂和不爽。
「我……我猜妳一定是個溫柔的美人。我聽聲音就知道!」
「唔,確實你有一種高貴的印象……」
「是啊,如果我再年輕三十歲的話……」
「你們不覺得她的聲音,和女明星奧黛麗赫本很相似嗎?」
「………」詩寇蒂皺起眉頭哼了一聲,在周圍不解的目光下,調整了一下表情,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冷淡,接著仿佛在朗誦詩集般,語氣緩慢而深情地說:「這位小姐(signorina),請原諒我的冒昧……雖然身為女子,為何此刻我會覺得妳如此誘人?」
「妳的聲音就像那世上最動聽的夜鶯,令我不禁深深沉醉其中。哦,我的繆斯啊,我的小金絲雀,即便知道我不是妳的歇腳之處,我仍願跋山涉水,獻出我的生命,為妳奉上一朵花園裡最嬌豔欲滴的玫瑰,只為博得妳燦然一笑,那就是我的【光】——」
所有人一句接著下一句那種根本一聽就是騙人的話,詩寇蒂不開口看他們男人一個接一個無恥說法只感火大。換她扯完一堆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東西安靜閉上嘴巴,她用義大利版本情話大全現賣現學。換到同伴們目瞪口呆的石化模樣,讓「女教皇」迅速上升變化的口腔,氣炸誓言要他們全死在這!
「就算迪奧大人下令活捉妳回去,我也要殺了妳--詩寇蒂!」
這句話引起不小的效應,詩寇蒂沉默中的憤怒沒隨之起舞,反而是火上加油不客氣挑釁,「這麼說妳是獻殷勤給妳家的迪奧大人不成?反過來找男人求好妳的慾火不成?大.嬸。」
這無疑點火加油的行為,嚴加上「女教皇」牙齒不停打顫著顯示她十分火大生氣,被牙齒擠壓氧氣瓶找到出路的承太郎藉用「白金之星」把「女教皇」的臼齒打出一個脫生的出路,連帶所有牙齒都打斷破壞,自誇比鑽石還硬的牙根本鈣攝取不足,讓人不可思議承太郎所說的冷笑話莫名讓詩寇蒂覺得好冷,至少所有人順利從「女教皇」嘴內逃出。
替身受到的傷害連帶在本體上也是同樣,那位「女教皇」的蜜特拉一定是慘不忍睹,詩寇蒂複雜看著揍女人也這樣不留情的喬斯達外祖孫,有些替自己沒被承太郎揍這樣內心暗自慶幸捏了把冷汗。
如果哪個女人敢和這樣的承太郎一起那真的是被天神給拋棄陷入上山下海的地獄吧……只求保佑沒哪個倒楣來著的女人自尋死路。
眼瞧到「女教皇」斑剝的岩石塊下方出現一抹亮光的東西,趁沒人沒留意她游過去看了到是第三塊形狀古怪紋路鑲了顆藍色寶石的石塊,居然在這樣的地方是被「女教皇」吸取的礦物給引來就在那邊成了個裝飾樣子。好運得到石塊不客氣收下的詩寇蒂收起來,想起無人島墓碑上的那段話,決定路過盧克索就前往有誕生廳的神殿去找找,能喚回失去的東西是什麼她也有點興趣了。
不過另她嘖嘖佩服令眼相看而大開眼界的是男人在生死關頭上,還真是能容易說謊啊。
就算形勢所需,有必要對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女人做到這種地步?
詩寇蒂打從心底鄙視男人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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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塊石塊入手,完成拼出一份石版圖文,去盧克索取物了(支線完成第一部份)。
當然承太郎也拿到某樣東西,不過後期才會出現。
還有承太郎兇狠度讓詩寇蒂心生退卻,不過人家對承太郎還沒那種感覺,所以日後承太郎要追人可能要花點功夫了。順帶日後倒楣來著的女人啊……詩寇帝這番情話當然是流傳二部某位搭訕的血統,情話當然是照本記下說的,當然是被第一開口的人逼出的,不然誰會沒事找事?
順帶詩寇蒂是四分之一德國血統,三分之二義大利血統,三分之二的日本及俄羅斯血統的混血兒。詩寇蒂的母親就是日俄混血兒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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