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喬瑟夫拉到臥室,其中一張被用過的床鋪上除了圍巾沒看到主人,本該在這休息的詩寇蒂不在可能會行動的地點就兩個位置。一邊是前面的操作室,另一邊就是後面的地區,前方他跟老頭子一路過來沒遇上人就是在後面,他跟老頭子繼續往後移動找人,就是跟詩寇蒂討論接下來的去留。
他跟老頭子共同認為接下來的路途上不需要在多一個危險,可是聽聞花京院、波魯納雷夫兩人的說詞是不贊同將詩寇帝排除,原因是他們兩人是被迪奧所害而詩寇蒂的家人跟朋友也可是與迪奧間接關係脫不了,怎麼可以排除?阿布德爾則是對能有能力的同伴加入可是高興不已,雖然他與詩寇蒂不熟但在「審判」周旋下的頭腦和心智不輸給有經驗的成年者他們,就算是女性也不表示會輸在男人的能力之下。所以阿布德爾提議還是去跟她談談在說,阿布德爾以身為占卜師的直言告訴喬瑟夫與承太郎如果這樣撇開先前的見識,說不定會得到意外的關係和羈絆。
說是這樣,可是阿布德爾說的意外的關係和羈絆是什麼?打開廚房門確定沒人關上出來的承太郎,見到喬瑟夫仵站在一個衣籃前的衣物上,手中拿著一條十分古樸的紅石榴石項鍊,渾身顫抖和手無寸亂的樣子曾在日本母親發病時見過,承太郎出聲詢問:「老頭子你怎麼了?」回過神來的喬瑟夫緊攥住手上的項鍊,直接要往裡面的浴間門要闖進打開承太郎連忙阻止,卻在拉扯舉動中重心不穩把浴間門整個撞開橫躺地面上。裡頭人停下擦拭動作看著底下的承太郎,而承太郎也從下往上看到赤裸全身沾染水氣用毛巾擦拭的詩寇蒂。
一頭濕潤微亂的長髮髮梢甚至仍在滴著水,浴間的熱氣烘托著成熟的女性胴體,使那象牙般的白色肌膚更甚吹彈可破。不過與他對視幾秒的詩寇蒂赧紅著臉叫出替身把承太郎轟出去,連帶在外的喬瑟夫一起被撞出浴間外讓潛水艦產生不小的晃動。
「你這男人沒事闖進來幹嘛啊--大色狼!」兩人被替身的力量撞得七暈八轉,詩寇蒂便趁這時用毛巾包裹好身子把衣籃內的衣物拿了就走,回過神的喬瑟夫連忙大喊「這項鍊是埃莉諾的東西吧,詩寇蒂,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聽聞停下腳回見喬瑟夫手上拿著的正是她的項鍊,詩寇蒂牙一咬,用「聖潔真紅」把項鍊拿回,「你跟空條承太郎是什麼關係,我就跟埃莉諾奶奶就是什麼關係。還有,你沒資格稱呼埃莉諾奶奶的名字!喬瑟夫.喬斯達。」說完這些往寑室的方向去,聽到騷動過來花京院三人見到承太郎及承太郎兩人身上的狼狽樣子不會是被人打了吧?可是承太郎現在覺得問題不在這,反而身邊的喬瑟夫才是真正的問題。
「老頭子,剛才詩寇蒂說的埃莉諾是你的熟人嗎?」
「嗯……」喬瑟夫沒有跟以往有氣力的回答,「她是……五十年前我摯友的妹妹,當年一場戰鬥她的兄長西撒已犧牲生命方式幫我拿到解藥,最後贏得那場世界存亡的戰鬥後我在義大利療傷,告訴她西撒的死訊還有我先前對他說過的話……埃莉諾聽了之後沒有說什麼,她先前把自己珍藏母親的紅石榴項鍊給了她哥哥希望他平安回來,回到還有其他兄姐等待大哥的那個家一起回去,回到他們父親期盼平安的那個家。西撒的死,也讓埃莉諾的希望粉碎了……」
「在那之後她留下一封信交給絲吉Q,請她轉述信中內容就離開威尼斯,內容講敘她不會在跟我再見上面,也謝謝我把兄長的東西拿回的簡單幾行字句……」
「那行詞的表達對我是憎恨還是無語控訴,我始終不敢去找她對質解釋清楚。因為--」
「我的摯友--西撒.安東尼奧.齊貝林確實是我間接害他犧牲的!!」
講敘喬斯達與齊貝林家的轉輾的淵源說上一輩子也說不完,當初的石鬼面是身為考古學家的威廉·安東尼奧.齊貝林的父親去阿茲特克的遺蹟調查挖出,搭船返回的途中,齊貝林的父親誤戴石鬼面變成吸血鬼,又因為石鬼面而死亡,石鬼面在那之後下落不明。受此事影響,齊貝林認為自己和石鬼面有必須做出了斷的因緣,此後拋妻棄子、踏上了追查石鬼面的旅程。
立誓要將石鬼面消滅,四處尋訪時,見到了以氣功替人療傷的西藏少年,根據那少年的指示去西藏拜師學藝,掌握了波紋氣功這一對抗石鬼面之力的技術。
由於知道了迪奧與石鬼面的事,所以主動找上喬納森.喬斯達,用波紋治療他的傷並要求他接受自己的訓練,成教導喬納森.喬斯達波紋氣功的師父。與自己一同對抗石鬼面。之後猶如同領隊般,一邊率領喬納森等人進軍討伐迪奧,一邊在路上指導喬納森。除了戰鬥的技巧外,他也會教導一些心態上的事物,或是人生觀等等。像個導師般的人物,但他並不是個嚴肅的人,給人輕浮又不認真的感覺。
這是史比特瓦根晚年對喬瑟夫提起威廉•安東尼奧.齊貝林給人的印象。與嚴肅教導的人的方式正巧相反。
「原來那位齊貝林先生是喬斯達先生的祖父的師父,這麼說起來波紋的起源就是在西藏?」波魯納雷夫摸著下巴津津樂道。
「喬斯達先生不說我從沒知道原來你除了迪奧還有這樣的人物有這樣深的淵源……」那詩寇蒂便是那個齊貝林家的後人了!?阿布德爾反而深思覺得喬瑟夫不是不說,而是說不定這個齊貝林家是早已不存在了的家族了,就某些意義上。
「可是這樣說來先前那位齊貝林先生和喬斯達先生的祖父共同打倒過迪奧一次,迪奧是吸血鬼奪得喬斯達先生的祖父身體上說得通,想不到當初僅有他們兩人就這樣的實力……」花京院喃喃說道。
「不對。」空條承太郎反駁,「如果只是剛學習沒多久的波紋能馬上打倒迪奧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經驗太少所以可能是齊貝林佔了很重要的因素,在當時應該也有不少變成吸血鬼手下的人追隨迪奧吧,老頭子。」這句不是疑問就是肯定,喬瑟夫應答是,而迪奧率先想除掉替自己祖父有所成長的人就是齊貝林。
在喬納森被困於雙頭龍之廳與雙騎士中的塔卡斯陷入苦戰時,齊貝林在他人的幫助下得以進入幫忙,最後為了拯救喬納森,而在雙頭龍之廳被塔爾卡斯以鎖鍊攔腰將身體截斷。由於事情發生的很快,所以情況簡直像是齊貝林去送死的,死前將自己畢生的波紋傳給喬納森,以此幫助他往後的戰鬥。
之後齊貝林的同伴趕來共同消滅迪奧,也從齊貝林的師父多佩地口中得知,當時齊貝林如果在繼續修練紋,就將背負死亡的命運,而停手的話至少還能開創出新的人生。但他明知等著自己的是死亡,依然決定要繼續修練波紋氣功。為得與石鬼面徹底劃下休止符!
雖然沒有特別交代,但史比特瓦根戴上了齊貝林象徵的高帽,緬懷那位替他們犧牲的人生導師。
之後史比特瓦根更是憑藉發現石油手段大賺開創了SPW財團,替他們找尋石鬼面下落得到威廉.安東尼奧.齊貝林的兒子馬利歐先生死亡的消息,替他的遺言傳達正是數年間丟下家人獨自旅行他的兒子西撒。他在羅馬一處小地方找到與馬利歐一起的小女兒埃莉諾,因為馬利歐能順利找到柱之男所在羅馬全靠著埃莉諾的靈擺探測術找到。所以他跟一起合作的同伴連繫柱之男的情況和監視,為得預防接下來時日不多與甦醒過來的柱之男戰鬥的準備。
馬利歐萬萬沒想到他救得那位青年是自己的孩子,西撒年幼時因為父親不告而別所以帶著對父親的憎恨成為了流氓,斷絕其他弟妹們的聯繫,四處漂泊各處在羅馬偶遇上了他父親,偷偷尾隨到了一處遺蹟跟丟了父親的西撒,見到其中一個柱之男手上拿著寶石伸手想拿,對馬利歐見狀趕忙過來救他反被柱之男擒住成了沉睡中他們的生命能源。
當他明白父親一直以來在做的事,因為不想讓自己和其他弟妹捲入這種超越常識的可怕之事,才會什麼都不說的就離開他所愛護的家,對父親的恨轉變為了對家族的愛,自豪的榮譽感。為了救西撒而死在柱之男設下的陷阱中的馬利歐,直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救的人就是自己的兒子。所以西撒面對自己妹妹始終說不出的愧疚令他無顏面對她,可是埃莉諾沒說什麼只有抱著自己的兄長流淚說著你回來了就好這樣的話。所以那天西撒決心替代父親未完成的事,連帶守在末妹埃莉諾身邊,不讓別人覬覦她的探測術能力被帶走。
當時的時代,所有物質來源都有限,尋找這方面的人都引用一種『探測術』獲得少見的物資,而埃莉諾.安娜.齊貝林正是這方面的能手,與當初的SPW財團合作把柱之男的地點給標定,讓史比特瓦根獨自前往當初發現石鬼面的地點,差點陷入險象環生的地步是年僅十八歲的他潛進德軍基地救人,也意外得知柱之男的事。
到了羅馬喬瑟夫首次初見西撒兩人是互看不順眼,旁人協調也是依然故我,但是埃莉諾介入西撒也只能放低身段對喬瑟夫多解釋。雖然他是花花公子卻十分戒備靠近妹妹埃莉諾的搭訕的男子,往往在不注意的時候用波紋把對方趕跑,連帶他也吃過不少西撒殺人目光傳來的訊息,他也不客氣回擊他的偷襲。
隨著一個月的修練和多次生死關頭的戰鬥,兩人也成為了親密無間的戰友,而埃莉諾成了他們倆最寶貝的妹妹。
在進攻卡茲所在的旅館時由於意見持見不合而起了衝突,以至於西撒他憤怒的隻身前往敵陣,並在那與其中一名柱之男開戰,在最後他渾身傷重仍不顧身取下了解毒劑,把生命的意志注入在最後的波紋中託付給未來的齊貝林家族的精神的靈魂給了他,連同解毒劑在內頭巾和紅石榴石項鍊給了之後的同伴,就這樣結束他年輕的生命。
為了自己榮耀的血統,西撒在生命的最後,要展現他們齊貝林家族代代相傳到現在,並且將會延續到未來的精神,這正是齊貝林的靈魂!
同時,也是人類的靈魂。
「……當我和莉莎莉莎趕進去裡面四處都找不到西撒的身影,最後是在一塊巨岩下發現流出來的鮮血才知道西撒他被壓在那個下面……」西撒他非常明白自己將死的事。但他並不畏懼死亡,不過他是繼承齊貝林家高貴血統的男人,為了不愧對於這份血統,西撒絕不想讓自己死的毫無意義。即便要死,他也要將一些東西留給同伴。
過去西撒總評價他是只想到自己的人,但如今的喬瑟夫已經懂得要去顧慮對方的心情、去體諒體諒他人的感受,都是託於西撒讓他明白。
他們捨己為人,即便身死,也會將重要的東西傳給生者,為他們開拓希望之道。
那是種美麗而崇高的精神,西撒也以祖先們那偉大的情操為榮。
所以連同他也承繼這份精神,但是對於被留下失去連絡的西撒之妹他一直無顏面對讓她失去重要兄長的這份痛苦,就算她不願見他,他還是想知道那個不顧危險被武器抵住生命也不透露半點訊息的齊貝林家的少女過得好不好,最後她沒回到拿坡里的故鄉,其他兄姐也不知小妹的行蹤……想不到經過五十年後得到的最後是她已病亡的消息,人生真的是多變化多端……。
瞬間整座潛艇內籠罩一份沉重又難以形容的氣氛,跨足百年的恩怨不只喬斯達,連同已不見蹤跡的齊貝林也同樣受到血脈靈魂吸引,這不就是命運嗎?
「對了,我還沒跟絲吉Q聯絡一下那邊的事情,要趕快和她說一聲。」
藉故以在美國那邊的家聯絡喬瑟夫起身離開,眾人沒誰去戳破這種拙劣的蹩腳理由,因為就真的腦子和內心亂糟糟沒辦法從中回過神。誰也沒有想過喬斯達和齊貝林兩家間的關係是從百年前蔓延到現在般如此錯綜複雜,反倒空條承太郎起身走出門外,見倚靠在牆邊的詩蔻蒂似乎全程聽完等待著進入的時機。
抬眼看承太郎,他也正低下視線看她。兩人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後承太郎只說了一句,「妳最好做好心理準備。」看起來承太郎很想讓她明白這件事的危險性,但他終究不是喜歡長篇大論的人,加上上一輩的問題也不是他能左右的關鍵。詩寇蒂聞言抬頭,心中本想爭論的話自己也有底氣反諷回去,可是慍怒一下消散,難以置信想不到承太郎會這樣乾脆,雖然語氣仍是充滿挑釁但現在感覺沒有往常那種方式,想不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
身高的差距讓恰好和仰著臉看他的詩寇蒂對上了視線,話說完立刻將視線投向了別處,嘴唇不出聲地動了兩下,像是在嘀咕他總是在說的那句真是夠了的口頭禪。
所以這下詩寇蒂也以客氣到有些彆扭的口味回答自己的想法,「如果只是這個原因的話,我想我是不會走的,承太郎。」如果是擔心我和齊貝林的祖先那樣替某些東西犧牲那就錯了,承太郎。
「我這人很小心眼,只要誰犯了我會一輩記得索討回報。為了替那些考古團奪回原本的東西洗刷污名,這點上與你和喬瑟夫及喬斯達家沒什麼關係。我不會把私人問題帶上該做的工作上面,加上我替喬瑟夫打倒替身使者上的報酬我也會跟他錢貨兩清的算好,加上從我這邊套出情報的費用我可是半點分毛都沒收,所以和你們有關的家族恩怨等打倒迪奧後就完全劃清吧。」
「這點不管對我們都會是最好的,還有承太郎…你想說的就是這個嗎?那你還真是厲害啊,承太郎。」
「大搖大擺闖進來看了我的身體,你們祖孫兩還真是同一骨子出生的蟑螂血統。」詩寇蒂反過來利用的挑釁話語正是承太郎剛想對她用的,詩寇蒂刻意壓低音量承太郎也能感受到她滿滿眼神的鄙視沒有惡意,雖然是老頭子鬧出她也不想多追究鬧大,這樣性子乖張迂迴的人就算被別人誤解也會繼續做下去,承太郎只能默默吞下對面少女的諷刺。
對於花京院說過他們有相似的令人誤會部份,但內心都是替他人著想溫柔內斂的人。
如果用不同的形式認識雙方,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怎樣呢?
見承太郎不發一語沉默詩寇蒂認為還是點到為止,在說自己確實有另一個目的回到埃及前就只能與他們共同行動。與阿布德爾講過的事讓她內心一直漂茫不確定的問題終於証實了一點。
她的兄長,可能活著的事實就是那個「月」,化名為亞連.凡奈爾的崔萊頓.威爾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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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插曲穿插齊貝林家的歷史,此章就是這樣的發展,還有真的是被賞了很大的巴掌讓兩個外祖孫不知料理詩寇蒂了。而此章的詩寇蒂仍在評估,可能在一兩章會把埃莉諾的遺言告知給喬瑟夫。
此外的紅石榴項鍊是設定西撒與埃莉諾母親的遺物,埃莉諾的特殊能力遺傳母親的靈媒之力。原作沒說明西撒母親的事自己設定,所以請小天使看不要太過投入。
但是下來可能會讓詩寇蒂更加鄙視所有男性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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