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中有自創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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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平有事要去辦一下,你們先走沒有關係,我會晚點到家,你們不用擔心。』說完就和綁辨子的中國服女孩手牽著,往回家的反方向走,一大一小相貼走在路上說笑的模樣,在加上那位嬰兒教師不在身邊,有那個武功高強的孩子在,讓他們以為不會有什麼事,但現在回想起來非常的懊悔不已。
因為……
昨晚綱吉和一平並沒有回到家中,一直到今天來找他的其他人都非常自責擔心,自責自己為什麼當時不像平常跟在他的身旁,就算會讓他感到困擾也要讓那個人在自己眼前平安無事,他們才能放心,可是…
「你們還要自責到什麼時後?一群笨蛋。」在房間裡坐在特製沙發上的嬰兒,翹著二郎腿,啜飲手邊濃縮咖啡,看著面前兩人。「在說蠢綱他的身邊不是有一平在嗎?還有他就算危險也隨身攜帶著死氣丸和X手套,他有能力可以自保,用不著擔這樣的心。」
「可是里包恩先生,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身為十代首領左右手不陪在他身邊是我這輩子的污點失職,請讓我去找失蹤的十代首領好不好?」獄寺拼命彎身蹲下請求。
「這點我也同意獄寺的看法,小鬼。」收起平日的玩笑表情,山本表情難得嚴肅起來看著里包恩,「雖然阿綱昨晚一天沒有回來,但他說不定也捲入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危險中,而且你剛說阿綱和那小鬼是可以自保也沒錯,可是要是他們連自保的方法都不行呢?」他可不相信這個奇怪小嬰兒會這樣隨便默不吭聲,想必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混帳肩胛骨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十代首領會輸嗎?我非炸了你在說!」
「獄寺你冷靜一點,現在放煙火的話可是會把阿綱的房間給毀的。」
「這不是煙火!你要我說幾次!」
在兩人還爭論不休時,頭上突然被用大紙扇打頭,讓兩人有致一同回頭看原兇站在桌上,義正容辭看著摸著頭被打的自己。「好了,既然這麼擔心蠢綱的話,那就從第一案發現場找線索出來,回顧看看蠢綱昨天一整天是有跟什麼人接觸,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
「可是昨天一整天時間十代首領都跟我們在學校,是不可能會出事的。」
「但如果是早上從家裡出發到學校的時間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依阿綱的個性應該會睡過頭,昨天我們來接他的上學時後,他就好像已經到學校了…」
「扣除十代首領昨天被叫去接待室和六道骸跑出來騷擾…」
「以及那個乳牛小鬼和了平學長…」
「最可疑的現場地方就是學校。」接下兩人要說出的答案,兩人抓起身邊的外套跑出房外,剛好看到藍波在走廊上吃著他的棒棒糖,兩人想也不想抓著藍波的頭不顧他大吵大鬧往外衝出去,讓在裡頭的風太和奈奈好奇往外看,就看到里包恩慵態自容下樓來往外頭走。
「里包恩你知道山本同學和獄寺同學要去哪?而且他們還帶著藍波是有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要找阿綱和一平回來而已。」
「咦?可是阿綱大哥和一平不是…」
「所以才要測試家族人員的併肩合作和偵察力如何,晚餐前我們會回來,那我走了。」回頭向奈奈說了一聲,就跟在倆人後頭離去。
「可是他們兩個不是被里包恩叫去找一平師傅那一邊嗎?」看著所有人離開,風太才把未說完的話說完,可是也來不及了。
「…我記得十代首領那時是坐在這一邊,聽台上的老師講那些無聊的課程。」在空無一人的二A教室裡頭,獄寺叼著香煙,邊走邊拿著筆在本子上記著東西。
「我那時因為聽課聽的太無聊,所以四處遊神,就看到阿綱趴在桌上睡著的模樣,接著我也就睡覺了。」山本用手騷著後腦勺回想,一旁記錄的獄寺一聽到這句話折斷手中的筆,生氣的朝山本方向快速走去,拉扯著山本衣領吼道。
「誰准你看十代首領清麗無邪的睡顏?你這死棒球混蛋!」
「哈哈獄寺是沒看到綱吉的睡顏在吃醋嗎?那下一次阿綱要是睡著,我也會通知一聲的。」
「誰要你雞婆通知,十代首領他……」
在兩人一旁吵著不知第幾次的問題,藍波也在被他們帶出門不知死活的挑釁,讓三人合力把他打到別處天邊說著要忍耐這些話,好讓他們先來學校找線索,可是好像沒什麼效果,突然里包恩眼尖發現校門口外面有個跟從來沒見過的小孩走出去,四處看了看,往別條路離開,看他的年齡和服裝是跟一平和藍波差不多,而且是男的,不過他的服裝看起來很像中國服,可是又不太像,好像以前曾看過這類的衣服,不知在哪裡…
「你們這些聚眾的傢伙,這麼想被咬殺?」
「咬殺你們,咬殺你們。」
聽到熟悉的台詞,在吵嘴的兩人回頭看著一臉殺氣的雲雀站在門邊,一旁還有小鳥配合著說著咬殺字句,後頭則是盡忠的風紀副委員長,一旁的里包恩眼尖看見雲雀身上難得有些掛彩地方,就在雲雀還未用拐子動手咬殺前先開口詢問對方。
「雲雀你剛剛是不是跟誰打過?是不是不認識的外來者?」
「是你呀,小嬰兒。」看到一旁坐在窗台上的里包恩,不理會山本他們,走到里包恩面前,在反應不及的速度狠狠來了一棍,結果反被里包恩輕鬆接下,帶著挪威語氣問他。「怎麼了?該不會這次是你要跟我打一場?我可是非常樂意。」
挑眉,「這麼說的話是有人跟你挑戰,結果讓你打的不過癮是吧?」難道是剛剛的?
「沒錯。」不加思索的回答,「那個小鬼一見到我就用奇怪的語言指著我說話,接著突然拿出一些會發光的石頭打向我,在我還要打到他時,他竟然站著不動,輕鬆接下我的攻擊反打回來,然後他不知說了什麼,然後拿著身旁的木箱子離開。」
「那阿綱呢?雲雀你昨天和今天有見到他嗎?」
「草食動物?沒見到,他不是跟你們在一起?」意指就是說從昨天放學就沒見到,今天就更別說有看到綱吉他和他們在一起。
「你少唬爛了,十代首領他從昨晚就沒有回家,我還想問你這隻死麻雀有沒有把他藏起來!」沉不住氣的獄寺率先開口,他才不相信這個死麻雀會這麼輕易回答出自己十代首領的所在地,他一定要用三倍炸藥炸了他。
「獄寺先冷靜一點,又還不確定是雲雀做的,那只變種鳳梨也很有可能。」山本露出山本似的思考模式,但抽出竹刀變化的時雨金時卻不是這麼說,背後可是一團黑色殺氣籠罩。
「你們兩個真的這麼想被咬殺,我可以成全你們。」原本心情就很惡劣的雲雀,面無表情的拿出拐子,隨時往兩人身上發動功勢,草璧想要說什麼可是不知要不要開口,眼尖的里包恩發現,便一躍跳坐到山本肩上,要他們三人停止,眼光轉向在門口的草壁詢問。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看你的臉色好像有些不自在。」
「這…」看了看雲雀一眼,雲雀用銳利的目光要他說下去,要不說就咬殺,草壁在心中嘆氣,他是不可能會違背並盛帝王雲雀恭彌的命令,只能老實說他所知道的一切。
「…在巡視完校園所有地方離開學校已經完全是晚上,我剛好在附近商店買了些東西回去,在買完東西要付帳,剛好看到類似澤田綱吉的人走在對面,他的身邊剛好有兩個人,提著東西在跟他說話,一個是大人,另一個是小孩。」
「那個小孩應該是穿中國服沒錯吧?」
點頭。「是的。」
「那就表示昨晚十代首領他應該是平安無事沒錯,那之後你有跟上去嗎?」情緒有些激動,希望能多知道一些線索。
「很抱歉我沒有。」
「為什麼?」
「因為…」看了雲雀一眼,「那個人長的跟委員長非常相似,我當時也誤以為是委員長,所以就沒有在深入追究,真是非常抱歉。」連忙鞠躬向[雲雀道歉,但不包括在場內的其他所有人。
「那是在哪個地方看到阿綱跟很像雲雀的人在一起?他們在那裡做什麼?」
在草壁還要說什麼,雲雀聽了之後緊握拐子,雙手以經顯示他的怒氣,不多說轉身獨自離開教室,在空中盤旋的雲豆也跟著雲雀一起離開,里包恩看了一下,拍拍山本的肩要他們跟上去。
「可是十代首領他…」
「有可能是我認識的人,在加上我剛剛看到雲雀好像也傷的不輕,可是對方沒有取雲雀的性命,只是說了句話就離開,可能不是要找雲雀,有可能…」低頭沉思一下,「是要找阿綱,又不就是身旁那個人的性命。」
「什麼?」
「一直跟在雲雀身旁的你,應該知道找雲雀的那個人的功夫能力如何,要不然等下雲雀要是真的找到他的話,對方是不會在手下留情,一定會斃了他也說不定。」
「是,他……」
「呵呵呵沒想到會遇上你這隻討厭的麻雀還真是倒楣,本來我還想到親愛綱吉家去找他玩玩,現在就只好緩延一下,把你這討人厭的麻雀給打倒,在去找綱吉療傷,他一定會好心親自幫我上藥。」邊說邊露出疑似少女紅暈和噁心扭腰動作,跟在骸身後的三人滿臉黑線,擺明臉上寫著這也太丟臉了骸大人的表情,雲雀二話不說直接用拐子殺過去,因為不管在怎麼看這顆鳳梨就是太礙眼了。
打了一會兒,骸發現到雲雀的動作不像之前那樣俐落,發出一連挑釁的笑聲來激怒某人,某位帝王一聽到這更加讓人不爽的笑聲,更加快手中的武器速度,在好不容易要從正面要擊倒骸時,遠處傳來一陣爆炸巨響的聲音,讓兩人的攻擊停止,望向發出聲音巨響及黑煙的地方看去,此時難得兩人心中同時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就好像是誰會出事…
「千種、犬你們到那邊去看一下是怎麼回事,庫洛姆麻煩妳到綱吉家去一趟,看他是不是安然無恙。」難道是之前的小鬼?
在三人要回答說好時,雲雀率先開口,制止了三人的動作。「草食動物昨晚沒有回到家,不知跑那去了,現在去找他也不在。」
「首領…不見了?」
「笨女人,小兔子才不可能無顧失蹤,要不然的話是那隻死麻雀唬我們的。」
「如果是那位雲雀恭彌說的話,他是不可能會騙人的,在加上…」抬了抬眼鏡,「有個小孩還問我們有沒有看過認識他的人。」雙眼盯著雲雀瞧著他的臉。
「是那像小嬰兒的小鬼嗎?」沒頭沒腦的冒出這一句,千種思索一下,知道雲雀是在說什麼,雖然覺得麻煩不太想說,可是彭哥列失蹤這事可能也會有關連所在,在說告訴他也沒損失。「不是,差不多是八、九歲的小孩子。」
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想要離開,卻被骸用他的三叉戩擋住他的去路,似笑非笑要雲雀留下,示意要犬他們三人到那邊那邊去看看,自己則是和雲雀對持著,雲雀也讓一直在空中盤旋的雲豆去看看,他就看看這死鳳梨要玩什麼把戲。
兩人的氣勢強盛到在街道上讓一些路過民眾快速離開現場,因為誰想要被那兩個氣勢凌人給波及!
在爆炸發生前的前幾分鐘,里包恩他們來到一處住處和人稀少的地方,在一處空地上發現一平傷痕累累半跪在地上,頭上則是用筒子爆炸計時在倒數剩不到三秒的階段,所有人見狀連找地方掩護躲起來,在等爆炸結束後,就聽到撞上牆一平呼痛的聲音。
其他人跑出去看到一平倒在地上,接著看到對方不知用什麼方法,從手中憑白冒出一些奇怪石頭打向倒地不起的一平。
「一平/小鬼!」
在千鈞一髮之際,有個穿著中國唐裝包著頭巾戴墨鏡的奇怪人出現救走一平,在石頭轉向要攻擊他反被一個躍身翻轉躲過,把一平丟給山本讓他接住,自己則是跟里包恩說了一句「你們要找的人在裡面」後,就跟對方直接面對面打起來。
「里包恩先生那個人是……?」
「他就是一平的師傅,也就是餃子拳的正統繼承人,也算是我叫阿綱來幫他完成「某些」東西的委託。」看到這種地步也只能老實說,不過那個人所使用拳法和類似法術的東西,果然只有那邊才有可能。
「什麼!那阿綱他根本不是失蹤,他只是到別人家借住而已,小朋友你耍我們呀?」
「才沒有!」不知何時醒來的一平從山本手上跳下,把一切事情據實已報告訴他們。「師傅只要在每一年快要結束的日子裡,都會做些東西送給遠方的另一個人,同樣師傅和對方都是四處雲遊各國周旋的殺手,所以每年都會派我們弟子去跟對方弟子交換東西,來確定雙方的近況。」
「那另一個小鬼就是對方派來的弟子要殺你們嗎!?那十代首領他沒事吧?」獄寺頭先想到這件事,可是一平卻搖搖頭,說出綱吉目前的情況。「阿綱先生忙了很久,吃了師傅做的東西後在睡覺。」
「還有那個人我沒見過,他所用的的確是之前那位熟悉弟子所用的「無生拳」和「方定石」這些招式,可是一平沒看他。」看著自己師傅有驚無險閃過對方的攻擊,可是頭上包的布巾也被破壞的零碎不堪,不過也似乎沒有影響他的動作,這才讓一平放心,不過一旁的獄寺和山本聽到綱吉沒事也放下心,正想出手幫忙被里包恩阻止。
「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也別隨便出手,對方可是不輸給一平的另一個從小島國家來的台灣殺手「無生拳」-沙雪。」
「無生拳?那是什麼?」
「「無生拳」跟「餃子拳」原本就屬於同一套暗殺拳法宗家,只是「無生拳」的繼承人每一代都不喜跟人有太多接觸,所以關於它的事蹟相當少,但聽說是運用五行元素調身修息養性,領悟這樣的拳法,同時也具備術士的資質。不同的是它可以把對方的攻擊轉換成自己的方式力量反擊回去,使對方受到的傷反加倍增,自己則毫髮無傷。如果用東西譬喻的話;你們的攻擊就像石頭直線衝刺,而沙雪的攻擊就跟布和空氣反擊回去。」
「說的一點也沒錯。」在遠處的沙雪用不太純熟日語跟所有人說話,伸手指著一平的師傅,信誓旦旦的說。
「我的師傅要我把名單上要暗殺的人給做掉,不能留在場所有目擊者活口。」擺出攻擊的架勢,隨時要取他們性命。
「你師傅頭腦壞掉了?我們又沒有惹到你師傅,你這個奇怪的圓光頭,綁著頭巾像顆球!」
聽到一平這樣嘲弄他,沙雪不發一語收起擺出的姿勢,突然身上冒出一推小石子覆在他身上慢慢爬延在四肢和額上,在石子身體退散後,額頭、手背上出現異常圓亮晶石,上頭的顏色由重慢慢變動成淺,就好像在調畫色彩一樣。
「快離開!」在前方一平的師傅突然出聲大喊,「他想要用「方定石」中的一招「五玉俱焚」,那個只要他身上的水晶變成淺色透明,在方圓五里以內都可以炸毀。」
「什麼!」
「看樣子要快點離開才行,剩下的你們自己想辦法。」不知何時已經用滑翔翼逃脫飛翔的里包恩,往另一個方向飛去,其他人也想找地方掩護,可是身體忽然間連動都不能動,這時才又聽到一平的師傅說的最後一句話。
「如果不在他啟動五玉俱焚前倒數快速離開,就會被他鎖定目標逃不走。」
為什麼不早說!現在說有用嗎?
在所有人以為來不及逃走,趕上的黑曜三人看著所有人一動也不動,有些奇怪問他們在做什麼。
「…你們在玩嗎?竟然玩的驚天動地讓人以為這裡發生什麼命案,看樣子是骸大人太過緊張了。」
「這裡怎麼會有剛打過的味道,還有小兔子的細微味道。」
「那個人…不是跟骸大人在一起?他怎麼會在這?」
聽到髑髏這樣說,所有人往髑髏看到的視線看去,看著一平師傅包頭的頭巾被風一吹,露出他的真面目,一看到他的容貌,所有人不禁大吃一驚想著同一件事。怎麼會這麼像?沒想到世上就真的會有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像那個雲雀也像的太神了,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太像了,跟那個死雲雀一模一樣。」
「剛剛我還以為是看見雲雀本人,沒想到是不一樣的人哈哈……」
「…………!!」糟了!!
想到同一件事的兩人連忙低頭看著腳邊的一平,她的兩眼發出愛心形狀,額上的筒子爆炸計時剩不到五秒,嚇得叫還可以動的三人把一平扔出去,犬是覺得還滿有趣,彾起一平的衣領往遠處的兩人方向丟過去,在剩不到兩筒,沙雪借力使力把一平打到另一個方向去,筒子爆炸計時也在空中炸翻開來,沙雪也在此時定住犬他們,在還未反應過來前有個拐子飛來拐打到自己,沙雪抬頭一看是早上去一所學校看到的長得很像他要找的人,以及他身旁拿著三叉戩髮型像他所知道的水果鳳梨,他們是來做什麼?
「破壞並盛風紀者,一律咬殺。」
「呵呵小朋友,這裡可不是小孩子該玩耍的地方,所以快點把危險的東西收起來。」
「我憑什麼聽你的話,你們跟我又不熟識。」
「如果是上面的那個人呢?」骸笑著指著上頭。
「上面?」有些不太相信眼前那個鳳梨頭說的話,結果…
「給我住手沙雪!」一個人影從空而降,把一個才三歲的小孩給壓入地面,所有人才解除身體可以動的狀態,就看著綁著馬尾,穿著輕便服的女孩,用腳踩著頭,對底下的沙雪說話,說話的方式讓所有人絕倒。
「你這個臭小子你搞錯目標了,那個人是師傅的老朋友,竟然還想要暗殺對方,頭殼壞了!?」什麼!「還有你幹嘛把我的名單弄混,害我還覺得奇怪今年的名單怎麼不一樣,你這個冒失鬼出發前還給我搞這一招出來,信不信本姑娘把你給閹了!」閹了?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靜程,妳師傅她…」一平的師傅先打破沉默,臉上掛著和雲雀相似到不行無表情的臉,一旁的雲雀只緊皺眉索,骸則是一直掩笑不知在想什麼,剛好後頭響起熟悉又吃驚的聲音,所有人回頭看到熟悉的褐色身影,大夥想要圍上去看看他有沒有受傷,可是卻被一個身影搶先一步撲到褐色身影懷中,有些不可置信問他。
「師傅您怎麼會在這裡!?您不是說過您在橫檳中華街等我們,您怎麼會…」靜程突然噤口摀嘴,看到一平的師傅露出一抹看起來不像善類的笑意,她就知道她在無意中出賣自己師傅的行蹤,這下子一定會被師傅唸的。
「原來她在那…,如果到時結婚的話,彭哥列十代你就和里包恩一起參予,報酬已經送到府上了,你就去點收吧。」話一說完,突地瞬身消失,
這讓所有人摸不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留下一個抱頭說我完了,和另一個在昏迷不醒的孩子在原地,冷颼颼風吹起真的好冷……
「這麼說的話綱吉/阿綱/十代首領你只是去那裡幫忙周旋買些東西,沒有發生什麼事嗎?」
「真的沒有什麼呀。」有些莫名其他人的大驚小怪,「難道里包恩他沒有完全告訴你們我只是去幫忙而已?」以他的個性的確是不能老實說的,在心中小小吐嘲,邊幫一平包紮好一些受傷的地方,要她去吃她師父送來的點心,收拾著手邊的急救箱去放,裝做沒看到後面那些殺氣具現化的肉食動物群,反正以里包恩身手是不會有問題,但前提是家中沒被那些人破壞在說。
不顧在場那些被瞪視的目光,里包恩拿起自己友人給的報酬-壽桃包子吃了一口,邊問在一旁跪坐低頭反省的兩人。「這麼說的話,你們從孤兒的時期就被你們師傅收養,在身邊學習看測風水和製作玉石的工作四處旅行是嗎?」
「是的,因為我們的師傅他們那世代傳承向來就不愛在某些事物上出頭,就算是接受暗殺任務也只用電話電腦來進行交涉,所以有些人對於我們的行蹤向來就是保秘的階段。」
「那你們的師傅是怎麼跟一平的師傅認識的?」風太咬著包子內餡,口齒不清說著其他人想知道的答案,包括叫綱吉那聲師傅的意思。
「那是以前師傅到香港去辦些貨,到附近去買些吃的東西回來給我們,剛好就是到那個人的攤子去買…」
「一見鍾情?」
「嗯…因為師傅當時也沒有變裝,用原本的樣子出去,結果那幾天就無故吃了好幾餐的麵點食物,師傅還被迫追求要她嫁給他,嚇得連貨品都不點拿了就走,四處到各國去躲避,可是那個人就好像是知道師傅每一次會到的地方,就會提早我們幾步到達,讓師傅差點都要昏厥過去。」
「之後師傅受不了,就提議出讓雙方都給可以退一步接受的條件,就是他們指定一個日子,雙方叫弟子把他們做完成的東西交給雙方,同樣也提示著那個人的所在位置,要不見面由他們來決定。」
「可是你們的師傅應該不想跟對方見面,每次一定都交完東西後躲在一些看似危險,其實是最安全的地方對吧?」吃完手中的東西,喝了口茶潤潤喉,有些明白友人為何找他來幫忙的原因也呼之欲出,在加上身邊有剛好類似的人,怎麼可能不騙倒那些單純的人們?果然最後死在婚姻墳墓上都有可能…
「……對。」
「那個小鬼又該怎麼說?」指了指沙雪,靜程耳根泛瞪了他一眼,才惟惟懦懦又開口。「這傢伙…在把出發時和我撞在一起,東西散落一地,連看都沒看就隨手拿起出發,給你們帶來困擾真的很抱歉,這件事我會跟我師父做稟報懲罰他的。」
「這還不夠!」一直聽著按捺不住的獄寺突然激動,「這小鬼剛剛還想把我們炸了,這個小鬼我非要用我的炸藥炸他給點教訓不可!」
「呵呵關於這點我也同意。」
「同感。」「咬殺。」
「哈哈雖然大家沒事,可是只要差個幾秒還是很危險,還是要管教一下才行。」
正當所有人在視線中達成共識,綱吉也回到客廳看到那群人好像在討論著要如何處決那兩個孩子,心中有些不忍,便向自家教師求情。「里包恩算了,他們也只是小孩子,不需要太嚴重懲罰,在說他們也不是故意的。」
「哼,太過天真心軟可是黑手黨的大敵蠢綱,反正我也收了不少好處,就只當作他們是無意中跑來亂鬧的好了。」
「小鬼/小嬰兒/里包恩先生!」
「事情就是這樣,難道你們還想做怎樣,被蠢綱修理嗎?」
「不。」一點也不想__
「那不就好了。」看著兩個小孩聽到要原諒他們,高興抬起頭向幫他們求情的人道謝,不過一對上綱吉的視線和容貌,還是謹慎開口詢問。
「妳真的不是我們師傅嗎?可是妳們長得真的好像,害我還以為妳跟師傅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不是,而且我是男生,不是女孩子。」好心的解釋自己真實性別,不過沒注意一旁已經耳朵豎起來聽他們說話的所有人,沒有注意到他們迫切渴求(?)的表情。
「騙人,可是真的好像,不過師傅的髮色的確比較深一點,眼睛比較偏像黑褐色,不過身材都一樣是很嬌小纖細,在加上師傅是大胸部。」
啪!
所有人理智斷線。
跟綱吉/阿綱/十代首領很像、女性、嬌小纖細、大胸部…(喂你們在想什麼!)
「哼照這麼說的話,綱吉果然是要跟我一起才最合適的。」
「少唬爛了你這死麻雀!我一定會保護好十代首領,不會把他交給任何人的!」
「哈哈有點想吃烤小鳥,不知道好不好砍呢?」
「如果把礙眼的麻雀幹掉也不錯,這樣親愛的綱吉就屬於我的了。」
在當所有四個自然災害要在澤田家進行第N次打鬥,就被他們未來的小言女王給全部修理一頓丟出外頭當可燃垃圾,之後那兩個孩子在收到他們師傅的來信消息也離開澤田家,一段時間後收到一封署名給里包恩和自己的信封,上面寫著一些事和一張兩人試穿婚紗禮服的照片,裡頭的女子真的跟自己很相似,只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有種說不出的美豔。
「看樣子他找了不錯的對象要在一起,只是她跟蠢綱一比果然有天壤之別,真不知道你何時才會開竅。」
「里包恩你又無故出現,還有我不是說過不要在臉上叫奇怪的昆蟲來嗎?」
「那是我收集情報的手下,你也該學學牠們才對。」
「疑!不要過來___拿走拿走_____!」
「你還差的遠呢,笨蛋阿綱。」
澤田家又開始了一天活力吵鬧的日子,這讓一些人感受到心的一天的開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