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雨夜花【雨の夜の花】
--雨夜花 雨夜花 受風雨吹落地 無人看見
每日怨嗟 花謝落土不再回--
「……請問?你是不是安室先生?」
在波羅咖啡廳打工的安室透被一名男性尋問,用著優異擅於記事的腦袋回想這名客人,想起七年前在那棟大樓和她同居期間在那層樓的住戶中的一人,與他上班族女友同居的門脇先生,在他成為艾碧斯正式搭檔後的半年,他與他的女友分手,之後因要結婚後來搬離開那棟大樓已經是三年後了……想不到會在這碰上熟識「安室透」的人。
不過也無打緊,在這他所扮演的就是「服務生」「偵探」的「安室透」。
「是門脇先生啊,你不說我還認不出來,你最近過的好嗎?」
「也說不上是好…可是心中一直掛曖猶豫的事在和女友分手之後,就下定決心要怎麼做了。」
「掛曖猶豫的事?」
「老實說…」門脇先生緩緩說起在他大學時有一個真正喜歡很久的女性,同樣也是他恩師的女兒,而他的老師是在數理界有名的教授,用心培育他,希望接承他的專業領域研究數理的學術之路,可是因家中發生變故急需要用錢,他只能休學幫忙家中還債撐起家計,下班後也會利用時間,幫開雜貨店的媽媽送貨。等於「身兼兩份工」的他想要改善不太富裕又有巨額賠償費的家庭狀況,就只有創業,不然就是到可以發展技能的公司,憑藉懂得操盤股市的操盤先機替自己和家庭改善不少。但是自己沒能與自己老師說清楚就讓恩師趕走,連喜歡的那個女孩也見不著面,只能從旁人打聽她的近況。
而前女友也是聚會中認識,是個很吸引他人目光風采表現,不避諱大膽前風的女性很受男性傾慕,因工作上他們交往可是一些場合別人注意的都是她,介入生活主活主張沒有他的喘息空間,對於表達不清自己態度上的她開始有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到出遊晚歸不回來這樣的事了。產生疲勞想結束這關係碰巧遇上同棟樓的玉林朧小姐,推了他一把,找回了本來的自信跟感性,讓他能跟老師化解誤會,修補和先前關係,讓喜歡的女兒在一起,也承認了雙方關係要開始籌備婚禮事儀。
「她…做了什麼?」玉林朧是艾碧斯用的假名之一,情報者都會用各種不同的假名字掩蓋本身的真身。想不到會在這碰上與「她」有關的小事………
門脇先生把帶著背包打開找東西,拿出了兩片黑膠唱片,上面是「雨夜花」「酒矸倘賣嘸」兩個華語唱片的中文字體,瞪著上面的中文的安室透,門脇先生清楚說著這兩張片子的名稱和由來。
原來在安室透不在或是還未同居以前,艾碧斯總會在不定時的日子和時間播放歌,大多時間都是他們上班或是下班無人在家的期間,加上音量從未開大又不是噪音方面等級,放出來的音樂似乎都能觸扣他人內心心弦的音律,即使是不同的語言,訴近了人們為了現況,遺忘過去美好的記憶踴現,觸動深層內心。會碰上艾碧斯正逢他認為他的感性出現了問題,別人認為好的他不這麼認為最好,加上和女友發生了矛盾,因為他脫口說出了「我們真的有交往嗎?」這種不確定的詢問讓她氣哭,奪門出去也不知跑哪,他也沒想去追,只是聽到外面傳來驚呼,開門見到一個戴兜帽女性跌坐在地,手邊袋子內的東西都撒出,他連忙幫她一起撿,撿起來確定沒怎樣,交給她時發現裡面的是難得少見的絕版唱片,有的還是從老師那邊聽過沒得收藏的知名歌手的電影主題曲!想不到他的鄰居居然有這樣的寶物!
閒聊了一下,發現隔壁鮮少露面鄰居是黑膠樂迷,他的老師同樣也有這方面的愛好收藏,所以他清楚知道黑膠唱片的存在是很復古卻又難以保存,所以黑膠上的污痕要做到完全沒有是不可能!可是她確做到,把重要的唱片上易跳針的地方給弄掉,如果沒看發行日也不會相信唱片還是完好新的一般。
所以祈求對方將些唱片借給他聽,保證一定會物歸原主還她。本來以為會被拒絕當下她同意,還跟自己說了想要什麼時候還都可以。可是這樣他的問題就可以解決嗎?
在她的那雙綠色眼睛注目就好像被看穿什麼,可是那不是窺視而是擔心。就像在遠方掛心孩子好不好的母親的眼神。
「……不知不覺說了很多,玉林小姐選了幾張唱片給我,還請我喜歡的女性在一起來,傳授唱片和伴唱機的保養和組裝,再來是唱片通路販售地點,還有…」滔滔不絕聽著旁人說著不知道的她的另一面。也因為艾碧斯居中協助,讓他的恩師總算肯原諒他,和喜歡已久的女孩訂下婚約,後來結婚生活一塊了。
在搬離大樓前,艾碧斯把那兩張唱片給他,他推辭說已經受到她很多幫忙不可以再收下這樣珍貴的東西。艾碧斯聽了,淡淡的笑,說這不是要送他而是請他幫個忙,如果她不在就幫她傳個話。
「『如果三年後你找不到我,就把這兩張唱片交給安室透本人』她是這麼說的。」門脇清楚的把艾碧斯交待他的事告訴安室透。問過她為何不當面交給對方,明明在那裡生活的期間門脇見過安室時常出入艾碧斯的房子,應該會更容易碰上。隨後艾碧斯自言自語說了兩句「不管過去多美好,到了最後沒有留下任何東西。」「沒有結果的立場不管重來幾次都是一樣的。」便轉身回屋,關上門再也沒出來。
這也是他最後一次見到她的身影。
後來他也因為忙著搬家結婚的事,把這件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直到他想到要還東西時,就聽聞她所居住的地方發生瓦斯泄漏意外引發的爆炸,現在那裡居住的一家四口在當時正好去旅行沒被波及,不過後來也搬走,因為不想在經歷第三回可能會生的爆炸事件了,在仲介安排下找到合適地區定居。
其他住戶目前有搬走和沒搬走的大致不清楚,不過曾經生活的那層樓多數都搬走了。
聽到門脇這些事的安室透暗暗地緊攥著拳頭,如果那是門脇先生最後看到艾碧斯的最後……早在景光跟他,還是黑麥,她根本全知道他們真正的起底身份,卻為什麼要……!
「對了,安室先生」門脇放下手上的咖啡,「由我這無關者說可能很奇怪,你是不是有另外交往的對象?」
「?沒有啊。我光是偵探和服務生工作就忙不過來,怎麼可能有另外交往對象。」就算有,摯愛的她也已經不在世上了…。
「是這樣啊,那可能是我想太多了…」門脇突然這樣問原因是什麼安室透想不到,不過是過來者的感覺他們兩人是不是要什麼誤會要透過第三者傳達事情,這番傳達的話更讓扮演偽裝三面的搜查官內心衝擊更大。對於自己接下來怎麼應對門脇的話,他都沒印象了。
「…那還真是辛苦啊。雖然沒見到玉林小姐幾回可是她是個不善表達自己的好人。偶然有次見到她在公車地方等待公車,看到插隊者推擠前方也毫不猶豫責備。對待迷路的孩子找到父母也是不嫌麻煩一直尋找,直到找到父母,才放心離開。」門脇想到什麼就說,可是沒想過他想的這個話題,也是安室透、降谷零、波本扮演所有身份最渴望的一件事……想著她的面容。
「發生那件事以前我想著總有天一定要謝謝她,可是卻再也聯絡不上她……有時真希望這是騙人的,她一定會是平安的。」
「就像是見到難找到的安室先生,一定也能見到玉林小姐的。」
平安……這個詞彙說出是如此簡單,但包含的意思卻如此沉重……
「這是當然的……」不知怎麼回答,安室喉頭哽著說不出的悲傷,乾澀回應。
喝完咖啡,聊完離開的門脇先生,他再過來可能機會不太大。今天他只是偶然來到這,帶著兩張黑膠唱片不就是為了碰碰運氣找到他,結果還真的讓他碰上好運找上他,從旁人知道了他所不知「她」的事。
對他而言,安室透不過是認識鄰居的同居人這樣的想法,剛才的對話他試著把關艾碧斯的訊息說出來看他的反應,看來對門脇而言他也可能是嫌疑人之一。但是在發生公寓爆炸,他才剛從國外入境日本,要把一個沒人在家的地方爆炸消毀痕跡的手法就是組織的作法。在倉庫帶走艾碧斯兩個奇怪的面具人是誰,至今也沒任何下聞。
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如果,有時候,我們一瞬間失去的東西就是永恆。
回想那天,突然闖入奪走艾碧斯的兩名陌生人,被琴酒他們三人追捕,沿路闖上高速公路,試圖甩開後面琴酒三人車。琴酒讓伏特加開車,要他跟自己一接近來車就開槍射殺車內三人。在高速行駛下開槍是多麼瘋狂危險的行為,當然先前有艾碧斯的駭客技術,能把過濾監視器影像刪除的短時間記錄,組織當然也有這類能處理的人存在,可是論高竿本領的情報能力還是非艾碧斯莫屬。這點琴酒當然也明白,打電話給麥芽,要他準備工作這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從另一邊話筒大聲咆哮的麥芽問琴酒幹了什麼好事,組織的系統被不知名的病毒入侵,大肆把組織所有資料全數洗版癱瘓,主機和備用軟體都遭受攻擊發出詭異的機械聲音,到處哀鴻遍野研究人員把未出任務的情報人員都抓過來搶救資料,沒多餘閒手幫忙!
「要的話就自己想辦法生出新的工程師不然就叫艾碧斯來!!」切斷電話靜默的車內三人,琴酒嘖一聲要伏特加繼續開車,叫波本找尋監視點想辦法掩蓋,分配好工作,盡量靠近得已下手的距離。
本來以為是麥芽替自己爭取的空隙駭入組織電腦散播病毒,事後找上麥芽他說不是他,看病毒發動要因應該是設計者發生了什麼不測,用來啟動的銷毀程式的病毒炸彈的設計。做到這樣地步,用不著說是誰的手筆。
當第一槍打中輪胎,一網打盡勝券在握那刻,銀白轎車失控似撞上橋墩護攔,連人帶車直直落入海面,發生短短一瞬間。
搜尋浮出海面的車子沒有三人的身影,車子也沒有從內破壞的跡象,外面是有撞擊痕,可是未擊破的玻璃窗和車門要怎麼離開?在密閉的車內離開是不可能,除非一開始車內本來就沒人……!?
「就算他們能脫逃成功,艾碧斯服下組織開發的藥也不可能有生存機會。就算是解剖,也查不到半點藥物殘留痕跡。」琴酒這句篤定是因為有太多因這藥處死過多的叛徒和相關目擊者,即使服下藥沒馬上吐出是不可能活下,就算有也是當場開槍處理,不會有活到下一秒的機會。
最後葬身在東都灣的她,有什麼說不出的不協調的奇怪一直纏繞在波本心中,車子的密閉空間要怎麼逃脫先不管,與艾碧斯共度的房子被他們回收了重要機密,再來要自動消毀資料,接著偽裝成瓦斯泄漏意外爆炸騷動,整個樓層都被炸,慶幸那天樓層的人不沒人在,大樓居住的人因為過去有過炸彈事件疏散的很快,沒有任何傷亡。
當然,為了艾碧斯所買的家俱跟餐具用品也都這樣消失,連同她細心照料的盆栽植物也無一倖免,成了支離破碎殘骸。
加上波本是殺害元老級考比勒的艾碧斯的搭擋,所以他被組織懷疑,暫時無論去哪裡都會有監視的目光跟隨,就連每次任務傳遞資訊也都大量限制,差別鑒於過去與艾碧斯的資訊信息相比起來根本是天差地遠。
而麥芽得知波本沒有救成艾碧斯反促成她身亡的元兇,從那天麥芽只提供組織訊息,不在和降谷零接觸。而諸伏警光被秘密保護一段時日,留下他親筆寫下留言在躲藏的安全屋,說找到恩人的線索要去保護,要零的各位不要擔心而失蹤。
現在的他,為了讓組織對「波本」的信任重新回歸,降谷零什麼任務都願意完成去做,不管殺人放火、蜜糖陷阱都不在遲疑猶豫。
那天自己做過的事,發現所有任何一切都是這樣簡單容易。
如果就是那最重要的生命逝去,就讓它在自己手中綻放,在黑暗的世界裡,蛻變成美麗蝴蝶。
失去艾碧斯的組織如同降谷零預料一樣,做為情報收集資訊的核心人物,隱藏存在和收尾善後也是她的工作。她在組織內扮演著重要的角色,甚讓近年逐漸活躍起來的組織也能有跌落谷底的能力。那次的病毒就是她設定成自身生命受到威脅,啟用的初始化軟體就安設在那道她本人才能開啟門上的預備陷阱。如果資料備份或是離線電腦受到的危害是降低的情況,似乎對那群資料不存備份的那群懶人一點警告。備份資料是基本中的基本,那個病毒似乎也會鑽漏洞,在網路上鎖定組織,一年來一次奇襲的大流行,這場淒慘的響宴風暴,讓很多研究人員和情報人員仿佛世界末日來臨無數大量的尖叫表情。
讓飽受長期監視的降谷零內心豎指叫好,雖然不是物理進行式,卻也有一定程度的精神傷害。
就算她不在,也能影響如此大。使得組織不得不對這項活動重視起來。
而降谷零從來沒有一天忘記過艾碧斯的事,她的背叛著點太奇怪,除去自己與她生活的日子自然不說,考比勒是培育她才能的推手,艾碧斯不是會對自己有關情份的人出手,此外她一點也沒有戰鬥人員該有的基礎體能,拿槍練習也是琴酒逼她學,保護自己這點水平還是在,但是她更擅常幕後。
所以他全部翻找調查所有可能,連她固定無法連絡的日子、受邀赴會、還有他自己去中國空白的這段日程裡,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正因如此,艾碧斯殺害考比勒的動機可能性是零是確定的。
殺害考比勒是另有其人,有可能是幕後黑手,而艾碧斯不過是被人當作代罪羔羊成了犧牲品。
但是追捕艾碧斯的人是黑麥這個降谷零查出來了,兩人的關係本來就不是多好,接連的蘇格蘭還有艾碧斯的臥底之事,都由他出來獵捕。蘇格蘭那時沒有麥芽幫忙,那他可能就會被黑麥給殺了……!
一想到這,降谷零咬牙切齒,面無表情地咽下無名燃燒起的憤怒。
即使是留在角落無法命名的感情,也會悄悄地閉上眼,靜靜地流下無聲之淚,無法用言語訴傾的哀傷,一點一滴割劃內心柔軟的美好。
幸福崩壞的時候,總是伴隨著血的味道。
那日是久違的任務,來到指定飯店的一個房間,發現那裡有個似曾相識過的身影,他的出現讓波本純粹受驚,但下一瞬間,那天本應該與她沉入海中的殺意一下包裹了自己全身。
正因如此,他現在是波本,極力克制攥緊的拳頭,指甲深陷肉裏,把降谷零給硬逼回扣住。告訴自己還要更多的訊息,那怕他不知道的時候,艾碧斯和黑麥是怎麼搭上的。
與黑麥交談聲音幾乎一點也不像自己,對於自己挑釁黑麥也同樣反擊,忍著想咋舌的嘴,從他的口中得知這回的任務內容是要找到新的駭客,遞補那個叛徒的位置。
「那你找到了嗎?我跟麥芽可以勝任這的位置哦。」她的位置和實力不可能有人取代的了。
「並沒有,但我很遺憾失去了她這樣的人……如果更早一點的話。」黑麥的這句讓波本起了疑慮,但是現立場不由他太多破綻,他只能繼續以「波本」來諷刺黑麥。
「聽你這話的口氣就好像是想要保護她的樣子,可是她不是被你給捉了?」
「……我只限制她行動上的聽話,頂尖級的駭客可不是說找就找得到的。」
用鼻子冷哼的黑麥,單手挾著香煙和一份似乎是任務名單的資料,有名的電腦工程師和軟體系統工程師的名字排列在一起,大致看了一遍,波本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寫在一起的地址也不是一天兩頭就能完成的工作。
另外由艾碧斯開發的病毒「惡作劇妖精」是一種AI的「魯道夫」的人工智能把資料拿走的。把資料消除的病毒格式化,不過是偽裝,那些資料早已遍佈任何網路雲端上所有可能的網站。但是「魯道夫」不是有誰可以找到它的存在,創作它的人已經不存在了,它的存在卻都沒人知道,更別說它現在再何處也無法搜索出來。
從春日調查會引發的病毒是「魯道夫」從艾碧斯的手機的通話網路進行病毒傳播,打亂組織內部重要的資料拿走,是何用意?至少臥底潛伏人員暫時是可以避開安全一段日子。獲救的景光暫時在春日那邊隱居,秘密地追查著自己是臥底搜查官曝露的原因。仔細想想;同樣一起潛入組織的好友,執行與合作工作是根本不可能會被組織發覺到的。身份人生也都偽造無一人會懷疑,這不是自信也不是自滿,而是那邊犯錯的環節上是沒有,而他們不經易被誰發現了?可是只有一人被曝露風險是何種呢?
當降谷零說起艾碧斯早知道他們公安身份春日的表情明顯的動搖,雖然降谷零目前只能從電話聯絡兩人,在春日屋內的諸伏景光發現了同期人的弟弟臉色不對,想到那天他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在還沒開口前春日就承認,是艾碧斯讓他去那邊救人的。
從話筒另一端聽聞青年訴說的真相,降谷零手上的手機差點拿不住,根據春日說法已不只有一次,在他還沒有拿到代號前看過艾碧斯用電腦做了多少偽造的文件,還用不同的語言文字在通訊欄做多少內幕不讓第二人知情。有回他忍不住問了些事,艾碧斯睜大眼回了句要他緊閉嘴不需要知道太多,那時他猜測一定有什麼不是組織相關的人,艾碧斯在保護對方。幫忙那些各國已死的臥底人員用新身份隱藏起來,潛伏自己國家,只因為時機未到,不能有半點犧牲可用的棋子,來讓我的家人遭受危險。
春日的告白,兩人一想也就想得通了!
如果是經通擁有那麼多駭客能力的她,潛入任何一邊的資料庫也不是不可能。在過去有不少因為艾碧斯的告發,而被處刑其他國家的臥底都可能改頭換面,在別的地方好好活著。
只因為那些人是可以保護她家人的棋子所以她才出手搭救,那麼她就是對蘇格蘭和波本也一定做過全面調查才把他們續留在組織用意是因為還不須要報告讓他們消失打算,所以不是艾碧斯告密的!!?
就算她知道波本是臥底也沒有改變,讓他一直以合作的幹部在自己身邊工作是為何,這一點諸伏景光實在難以理解。
至少洩露者不是艾碧斯,叛徒猶大把情報洩露可能是組織,也可能是我方。
總而言之,如果是自已所屬的警視廳要想慎重其事探索內部是會更麻煩,包含降谷所屬的部門,是全部警視廳為對象的考驗。被選為潛入搜查公安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如何運用天生的人身掌控術,還有春日暗中收集情報上的過濾,終於抓到了情報出賣的叛徒猶大。
但是,一切都慢了一步。
那個叛徒男性被誰給槍斃了,攸關降谷零的情報也已經傳到組織過程被攔阻成功。可是諸伏景光在敵人的藏身地發現一些寫著繁體中文的被消毀的文件。這事情追查也需要春日關注組織舉動,他也不能隨意動作。已至後來的考比勒暗殺,艾碧斯當成叛徒處決死亡是在那之後從降谷零那邊得到的。
這也讓諸伏景光也驚訝地掉下智慧型手機,但也瞬間進行了令人眼花繚亂的思考,至於他們接下來會怎麼行動的原因前,有件事他擔心先說出來了。
「你沒事吧?」
『嗯,會被懷疑一段時間。』
「不是說這個,你…」
『但這樣一來,組織的戰鬥力就被削弱了,未清查證的東西他們也做了,真是愚蠢啊。』
隔著擴音器有個不自然的淡淡的聲音傳過來,青梅竹馬比那更快的話接過去。諸伏景光認為他是太過接近一個叫艾碧斯的女人,不管好或壞,都是比任何人感情用的更深的人。降谷零不斷的說話重復,不讓對方插嘴的疑問和指出的樣子一切都合情合理,雖然隔著電話不給戳破的心情令人心痛。直到春日的說明,諸伏景光聽到了隔著電話有股不自然的聲音。
那天正好下場雨,把那不自然聲音輕描淡述是雨聲的撞擊。但是因為太接近那個女人,從她那邊得到大量資訊的好友表情總是十分平靜,身為搜查官他總是耳提面命再三告誡降谷零「不要相信,不要動感情,她是敵人」。可是除了他以外的臥底被救是不爭事實,只因為她要棋子,所以她要成為操盤他們所有認為是棋子的人生嗎?
「不准說艾碧斯的壞話-----!」當諸伏景光這話一出,反擊話不是降谷零說出口而是松田春日。他明白艾碧斯確實是組織人,可是有時他在面對艾碧斯,舉止不會有與琴酒等人保持警戒隔閡的冷漠,就像是書中妖精專屬她的保護色。
如果天生的組織人怎麼可能會想要救別人,不惜把自己賠上背負殺人的嫌疑是為了什麼?「……如果這是你們不則手段也要獲得的正義方式,那麼請讓我終止與你們的合作關係。即使你們是我大哥的朋友--!」
「艾碧斯的人格我不允許誰來抹滅!救不了她的降谷先生我也不想責備你,但是她是我可以安心的對象。」為了一個人不惜與兩位公安警察槓上,單純信任的眼神明白松田的弟弟是在這組織中唯一有著光輝,全心完全相信一個不知其謎的女人。
在組織任務他只有在電子訊號戰上知道這個人,不像零和春日這樣接觸過她,對她只有著妖精之名的艾碧斯。老實說從降谷零的報告上有偽造痕跡的不充份地方很多,加上考比勒事件讓矛頭指向自己,完全是把她當成兇手的尋死的行為的瘋狂誰能想得出……。
最後諸伏景光垂下眼簾,對春日默默道歉,降谷零只說會在聯絡把電話切斷。
未見過的女性把兩名熟識者的立場給動搖,她的消失真的是好事嗎?
這點諸伏景光沒有底氣,這個答案也許沒有,又或許存在著一點可能性。
將來的事,誰有能知曉多少?
得到了真相中的一部份,一想到與黑麥的合作任務,內心會因為憎惡、後悔和自我厭惡,腦子裡變得一團亂糟糟。
全都是他的錯!
明明這樣的想法愚蠢又不牢靠,卻又忍不住想把一切都拋在腦後殺了他!
可每一次,都有東西維繫著他即近要磨平殆盡的理性給拉回來,糾纏著那在鼓膜深處層層迴響她的聲音。就像個迷路愛哭的孩子一樣只能依靠,她所留下的話,作為「波本」的降谷零留在內心鼓舞著。
現在悄悄的墜落在黑暗中,為了誰在傷心流淚忘記一切,不要再煩惱哭泣,閉上那雙沉靜的凝視星空的眼睛,在未來有夢呼喚的聲音。
在黑暗夜裡奪去心的那個人,神秘的夜裡深深的吻不會忘記,現在悄悄的墮落在黑暗中,就要完成那永遠的希望。
降谷零面無表情想著還要在跟這個可惡的男人共處一段時間,無意識地嘖了一聲,一點也不想隱藏。
直到黑麥的真身曝光,他才明白這傢伙也跟他們一樣是臥底搜查官,是美國FBI的!居然如此猖狂跑到他的日本來!進行違法搜索,還間接害死了她!
殺了他重要的女人!!
饒不了你!
赤井秀一-----!
這刻降谷零明白了,對艾碧斯的情感強烈的超越了醫生,在他心中留下無可補缺的空洞的人,已經永不存在了……
「梓小姐,安室先生人呢?」
「他啊,有事臨時提早離開了,你這個時間來幫忙真是太好了,林君。」
「這樣啊?因為上班時間快到了就想說先過來。本來難找的顏料也終於入手了,這樣教授派的報告也有著落了。」
「啊,是你之前修補課程用的顏料嗎?這麼忙還讓你來上班真的是抱歉啊。」
「這沒關係,那等一下就麻煩梓小姐弄吃的給我,就當代班費吧。我還沒吃午餐呢……」
「這點沒問題!倒是林君你也別忙壞身體,一個人遠從國外留學是很辛苦的。」
「沒問題,這點我身體會顧好,用勿著梓小姐擔心。客人又來了!」
這是安室透不在,波羅內的平日的小插曲。
員工休息室那靜靜沉放的兩卷黑膠唱片,放在安室透的櫃子內,在一定的時機會再次出場的時刻。
雨夜花,一夜花謝,是為了再次花開。
人的一生,只為了特定的一朵花而開,也為了一朵花而謝。
有了毀滅,才會有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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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夜花謝,是為了再次花開」這句是過去台視戲劇【雨夜花】的預告片出現台詞拿來用。後面的詞是我自己想到的,有些聽過「四月望雨」明白四首歌代表的含意吧。雨夜花一直公認是破滅的意思我認為不其所然,在感情中可能不只有一方接受就是圓滿,他們也是歷經多少時世、人情冷暖、歲月的磨痕留下怖滿無人不知曉的苦楚。幸運的能花開結其果,不幸的花謝凋零無結果……可是換個角度想,能有人專心一致為了你/妳找想,是何等的開心喜悅。就是因為體會才能明白分離失去是何等的痛,更是要擁抱著希望中的奇蹟。
安室透是何等人他自己尋找資料明白的不過是皮毛中的一部分,所以他只認為艾碧斯給他的是訣別意思,沒有細想太深(這個要慢慢鋪陳了)。所以這篇是安室透/降谷零/波本的回憶錄,為了安插之後的角色位置都是佔有很大的劇情方向,所以要細心看到最後,
因為是同人,所以成了怨恨對象的赤井先生可是被原作中的安室更討厭了!!
關於黑膠唱片相關資訊我會放上來,我是知道有這類東西,可是我沒想過到現在二十世紀還存在(台灣還有在做跟營運的店面)。對於喜歡黑膠唱片的可絕對不能錯過喔!!還有雨夜花跟酒干倘賣無的故事。
接著放上是近年來的黑膠唱片和唱盤圖片,侵權立刪。
黑膠相關介紹
【Joeman】自己組裝黑膠唱片機!Spinbox傻瓜唱機開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NXU7TuJ1Mc
唱片與唱針的基礎清潔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j-tmLGo-L8
【情迷黑膠碟4】保養入門 + 平玩唱盤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UdijDz6x4U
告別跳針 黑膠收藏家自製修片刀-民視新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Vmxj0eu8CU
經典年代歌曲故事介紹
《酒干倘賣無》這首歌,只有5%的人知道,它源自一個真實的故事
https://kknews.cc/entertainment/xqgbk99.html
另一篇酒幹倘賣無的真實故事
https://blog.xuite.net/roswita921105/021105/154514491
酒矸倘賣嘸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ip4fvPJ4W4
80年前的今天,雨夜花落知多少?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2973
曾寫下《雨夜花》、《望春風》的他,為何38歲就抑鬱而終?背後的原因令人鼻酸
https://www.storm.mg/lifestyle/237234
鳳飛飛-雨夜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kswjfFfmz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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