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賀文
「博士我們來拜訪了~~~」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孩子來到阿笠博士家,手上拿著布包的食盒,漆木盒裝滿著鮮綠色的荻餅,不似一般常見的紅豆餡,而是用毛豆做的餡,以荻餅方式做的點心。簡單粗略地磨絞一番,不是軟爛如泥狀的狀態,是將毛豆去掉外殼與薄皮以後煮熟,而仍舊保有毛豆顆粒的口感是很費勁的方式做的。
這是他們去九軒真音家她請孩子們的,正好她做了很多,請他們幫忙給毛利小五郎和阿笠博士送她做的毛豆荻餅。因為認識的(親姐)從老家把種著蔬果送到她那,今年的毛豆收成很不錯,送來的大批讓她三餐吃毛豆,好吃歸好吃,可是天天吃也會膩的,當下做成毛豆麻糬。毛豆本身就帶有鮮甜,甜度控制少許,和毛豆主要不是軟爛呈泥的餡狀態,做成點心也是好吃。
遺傳母親吃貨喜歡動手作的料理的手藝,這點連小蘭跟園子吃過九軒真音做的料理也是好評。這回算是毛利小五郎和阿笠博士撿到機會,不然九軒真音基本少會做東西送外人食用,和少吃外食。
在外面吃飯,她自己吃的當下動了一口就不在動手吃下一口,擱置在一旁,喝水喝酒打發所有人用餐結束,便一人離開。
小蘭注意到問她,她回答不過是咽不下去。原因是受汙染和合成香精類的東西,加上一些店根本受盈利考量把不符合的食物端上桌敷衍心態根本不需再吃第二口。就算出列當季食材品質真的會統一嗎?主要料理者想給吃到食物者傳遞的心情是什麼都能從手作的料理端倪瞧出來。
而且她也能準確找到好吃沒人知道的店面,不然她就是到波洛咖啡廳解決吃的問題。
所以當九軒真音做的博士想偷吃是不可能,灰原會特別叮囑他,而且灰原私下能與姐姐活著見面也是跟九軒真音有關。所以灰原不會在有人的地方叫出真名,只有兩人或是熟識面前叫她「心姐」,而九軒真音也無所謂。
在者,九軒做的荻餅真的很好吃,明明在人家家裡吃了很多步美他們還想吃,如果不是九軒要他們跑腿順便消食怎麼可能吃的下?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園子找小蘭玩正好遇上這等好康,鈴木大小姐毫不客氣享用了毛豆荻餅,好吃到問柯南真音那邊還有沒有?柯南老實說剩下的真音姐姐說了要給別人,可能沒了。
在說就算有也不可能全給妳啊……「明晚真音姐姐好像跟人有約,所以才會準備很多吃的點心去拜訪人家。」柯南回想在九軒真音家看到的便條跟布包的東西,應該是約好很長時間才輪到她,做準備的樣子。
「這樣啊…那也就沒辦法了。」園子垂頭喪氣又咬下一大口荻餅。唔~~果然好吃,怎麼這小鬼不多拿些回來~~~
「對吧,剛才爸爸在吃的時候,安室先生正好上來,就拿了一塊給他嚐嚐。」小蘭想起剛才安室透咬下第一口呆愣幾秒,之後是三兩口吃完餅,問小蘭這餅是誰給的,做的真好吃。
為了保護青梅,柯南把九軒真音給賣了,當然他還說了明晚真音姐姐要去見個人,東西是為了那人做的同時刻。安室透意猶未盡的表情,換成山雨欲來的風暴低氣壓,整間事務所的人見散發著黑氣微笑的安室透全部都退後三舍,當然他最後是回去工作,臉上的表情都沒變過。
「嘿嘿嘿,我想我知道安室先生這麼生氣的原因了。」不過聽聞九軒真音去見個人有必要這樣大動干戈嗎?不就是對人家有意思才會那樣激動。「年齡差的戀愛果然有距離卻是這樣刻骨銘心;我愛妳,妳卻不知,看妳投懷他人懷抱,知道我心多痛啊。」
「等一下園子!妳是說安室先生對真音嗎!?可是真音才十五歲啊--」
「愛情是不分年齡的,雖然相差很多真音和安室先生可都是搶手的對象。但如果真音是男的,我第一個絕對倒追她--!」
「這麼說好像也是,真音之前學校的校慶裝扮的執事帥到高低年級的人稱呼她叫「王子殿下」、「姐姐大人」、「女神大人」這樣的稱呼呢。」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不愧是真音啊~~~~」
不對啊小蘭--那個人比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還要大,可是卻是中學生的樣子--!不要移情別戀啊--!!
想到這柯南一臉苦逼,為何自己就沒那樣的好運啊--
翌日的黃昏,九軒真音拿著東西叫了計程車前往她要去的目的地--古董店。那理的古董店和一般所知的店不同,知道門路的人會跟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店打交道是各行同道中人。所以這家古董店基本上很難碰面上,就算預約也不知何時,當然也要支付同等物價的東西。
而今天正好是十五夜,日本的賞月之夜「月見」是滿月能量最澎湃的時候,她要的東西正好這天可以拿到,同時在那見到隱世賣煙管的月兔老闆,幫古董店老闆清換煙嘴。「月兔屋煙管」在非特定的時間經常往返現世跟隱世做煙管生意,九軒真音也正是牠的客人之一。
月兔老闆說話方式帶著江戶腔的方式,對於牠不吝嗇讚於「美人」都是有特殊年代的物質,包含人在內。
「那麼二小姐,今天妳家的那位美人心情如何?」
「心情不是很好。」九軒真音說,「不久前我把它當成武器給弄壞了。」
九軒真音苦笑,不久前某起案件將手邊的東西當做可利用的物品開啟機關用的用具,回收她試過修理但都不順,這點來算她也算是自找的。不過能讓他們得救,這點損失上她還能處理。
「那可不行啊,美人可是要細心對待的。難得這樣好的羅宇【註1】被這樣弄壞了……」月兔老闆語帶責備,「不過這保養的模樣,也表示二小姐應該發生不得不讓這美人去做的事才變這樣吧?」
「………嗯。」九軒真音簡單應了一聲,月兔老闆嘆了口氣,無奈要她別這樣亂來,不然把美人氣跑了,誰都不知道喔。
「抱歉,雖然我也帶著香煙,但是抽這煙管才能讓我安心。」
「真是的,二小姐也是難得的美人,要是能有個如意郎君或是美人陪妳作伴,說不定能更顯樂趣。」
「作伴啊……」豔紅眼睛帶著打趣「說不定有人會暗中消滅掉呢。」
「哈哈哈,那還是因為二小姐太迷人了。總會被些「特別」的人看上是無非的,但是最後還是小心勿要深陷險境啊。」
「……這我知道。」
在交談期間古董店主先離開到前店去,月兔老闆趁這機會換羅宇,煙嘴跟煙斗也順便清潔。月兔老闆的清潔方式在等待的客人眼中看到十分奇特有趣,將煙嘴煙斗卸下,將兩者放入波璃液體的容器中,轉動拉把,出現飛沫成了蒼色小魚,竄入煙嘴和煙斗中做清潔。
根據月兔老闆說法這種像魚的生物是隱世的特產,特別喜歡煙油中的膠質,只要放入羅宇車中讓牠們填飽肚子牠也能做生意,這點只有內行才知道的東西,所以外行也能這樣來的話,那他們也只喝西北風了。
接著拿出一盒各式顏色不同的羅宇,詢問:「那這回要選什麼顏色?」
「……青色。」
「哦?這回選了意外的顏色啊。」拿起青色的羅宇,轉動角度對準好,手部化刀切段多餘部分,銜接清潔完畢的煙嘴和煙斗,擦拭乾淨,遞還給九軒真音手中,點上煙草,品嘗。
「味道跟手藝相當了得呢,老闆。」毫不吝嗇贊讚美。
「多謝二小姐的美言,反倒是選了以往不一樣顏色,是發生什麼心情很好的事吧?」
「心情很好嗎?」吸了口煙,仰頭吐出漂亮的煙圈。「不過是想換點不一樣的。」
月兔老闆笑不語,有的東西外人看的比當事者更清楚明白,「中秋明月」秋夜的滿月美景才是其享譽世界的絕景;其中松島,以有名的俳句詩人松尾芭蕉鐘愛的松島之月甘之如飴到忘了吟句。關於此事其中一名弟子記錄道「(老師)因景色太美而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無法歌詠出俳句」這樣的說法。
不僅日本人,連著外國人也同樣被月亮的魅力吸引。愛因斯坦拜訪松島,當時在地新聞亦有報道稱「他遠眺上升到夜空的月亮,感動不已」這樣的消息報導。
美麗的月色往往令人醉心沉淪,及便是白河夜船【註2】,也小心不要過頭、否則無法從夜船上下來。
「謝謝,你幫了我個大忙老闆、費用跟往常作了毛豆糕,還有這回的毛豆荻餅,不過你替我換了羅宇這樣是否不夠。」九軒真音有些為難。
「喔喔!」月兔老闆很高興收下。「毛豆荻餅?很久沒嚐過這東西了,如果是二小姐這樣的費用已經很夠了,讓我能在回味過去葵夫人親手做的料理。說來二小姐傳承葵夫人手藝,讓我們這些活了半世紀的隱世之妖多少回味故人傳遞給我們的料理溫暖呢。」
「過獎了。」嘴角揚揚上,「母親聽到一定很高興的。」
「那就先告辭了。」月兔老闆收拾東西要離開,又給她說了一句,便推著羅宇車離開。
九軒真音思忖一會,也起身跟古董店老闆說一聲要離開,古董店內坐著一個翹二郎腿,氣定神閒看著滿屋物品的金髮褐膚男人,見到她熱切上前詢問她的事情辦好嗎。就拉著她的手離開古董店,開車離開。
這樣肯定回答是因為她的手上的煙管,安室透還記得少女把斷枝回收的煙管不捨的眼神,他試著用公安情報找著試試能不能修復的煙管店,但現今社會已經少見煙管店家,更別說少女鮮少離手的煙管是何其稀有珍貴。當然她也會抽香煙,可是比起她反習慣抽煙管,抽的時候都是一人挑望遠空,在原地待上不知多長時間,姿態表情一點都沒動過一分一毫的雕像。
如果不是看她抽拿煙及煙管的動作,他都懷疑她不是真人是座雕像,沒有神經機械的重複……十五歲的孩子就像住入了三十多歲的老靈魂,成熟到他都棘手戒備,卻又放不下的緊跟著視線追尋。
慢慢發覺到她的「不協調」是一般絕不是理論說通的東西,而是人們不可能承認這樣的事實。隔絕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距離,不過是少女本身也是受歡迎矚目,但意外對企圖對她不軌的男人也沒在留手。最糟的一次她思毫不管輕重直接踢擊男性下體,當然她可是有理由說明這樣做的因素,圍觀者中女性們可是激昂亢慨,男性則兩腿間不自覺縮起卻也站在這方面抓人。
面對性侵色魔最好辦法真的是踢擊鼠蹊部位讓對方無法行動……可是那斷子絕孫的狠勁是怎麼來他也不敢多問。
誰叫他之前曾經以某個身份和她結下樑子,現在聽到他偽名那恨不得大洩八塊的表情,不敢老實交待。
因為他居然對小十四歲未成年的孩子提起了戀心,明明她不久上高中還是個孩子,現在能跟自己這樣共處同一個空間,都令他對九軒真音這個人產生更深入探究的原因。
情報上她的資料都是偽造,在調查就被無形中阻礙,曾被她無意透路出的話注意,要他別在往下查她了,不然可能會變得怎麼她不知道。
這是警告,也是規勸。
他不顧追查發生難以解釋的現象,他作了個夢,那是深長痛苦又哀傷的夢,那夢中的人是誰看不清晰。但是凌駕在身體主人身上的痛苦清處傳遞給他共享著那情感。後來他不知怎麼醒來,聽風見說他昏睡三天時間一直叫不醒是不可能。事後上面的長官稍微透露除了「零」以外的另一不存在的組織,可能他接觸到那組織的誰所以被影響到了心神。
而他腦中想到是畫面是面無表情那張少女的容顏,如果她真是另一不存在的組織的人,夢中的場景是她經歷發生的真實,那她的不合乎的舉動都可以解釋得來。
可是上司給了身為降谷零一句「不要對那另一不存在的組織產生感情」。就是要他把他們當成預防性的工具完成任務,如果他們出動絕無存活性是零的暗殺武器。
他可以為了國家做什麼樣的犧牲準備,就算用卑鄙不入流的手段達成目的也要成功的決心。可是他做不出將一個年輕孩子送上醜陋骯髒的大人世界做犧牲品!
他會守住,那被惡意夾縫中生存仍保持本心的孩子,不會讓她消失!
「我說安室先生,你不會沿路一直跟蹤我過來的吧?」叼銜著煙管,一雙死魚眼看著「原來你是這樣的大人」的鄙視表情看著他,現在安室透已經能看的出九軒真音的表情何種了。
「真是的,真音小姐還真是以往如顧,我不過是路過嘛。」招牌的服務生笑容對九軒真音沒什麼效,不過下秒她的發言讓正開車的安室透差點滑開方向盤,穩住車身。
「如果不要的話說一聲不要出車禍,我可不想與你共赴黃泉。」
「…抱歉,只是有點意外真音小姐要請我到妳家吃飯。」
「作餅的麵粉太多,如果做成烏龍麵一個人又吃不完,所以你就幫忙一起吃。」順便看了他的身版「你不會說你吃不下吧,安室先生?」
「妳太小看我了,有多少我就吃多少。」安室透信心十足,「所以我是被妳利用解決的食糧的嗎?」
「這點你不也吃的高興嗎?」
妳受到了多少【緣】的恩賜?月兔老闆最後說的話九軒真音想了想,植物,鳥,魚,菌類,昆蟲,哺乳動物,萬物的行動皆是【緣】,也是恩惠。
養育我的人,教過我的人,我幫助過的人,給我添麻煩的人,被我添了麻煩的人,互相競爭共同進步的人。
種種相逢皆為【緣】。
你曾經給予我的這份【緣】,我能維繫的好嗎?
END
【註1】羅宇:是指銜接煙嘴與煙斗的竹管,多使用羅宇產的的竹子,故名。
【註2】白河夜船:是指睡得不醒人事。
++++++++++++++++++++++++++++++++
日本跟台灣中國的賞月方式不同,但都秋天時節上才有的節日。這點最後我用上暗殺教室園藝會的台詞,之後是九軒真音的內心獨白。
這篇算是架空上的突發文,等陣子看吧,我根本初出時間打短篇真的是極限了---毛豆相關商品參考仙台毛豆大福和鬼太郎之妻出現中的毛豆荻餅加的,叫「ずんだ」。有機會不妨嘗試找食譜做做看。
下列圖是參考文中找到類似的女主感覺圖還有安室透,侵權立刪。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