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真的不留情啊。
承太郎雖然多於被事後算帳的心裡準備,沒想過她居然加乘了波紋狠狠來了這一腳,偏偏正好是舊傷地帶。那因痛發出的喃吟,詩寇蒂充耳不聞拿了行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承太郎也明白是他先開頭捉弄所以活該被人打,不過聽詩寇蒂在他面前談起別的男人毫無設防的讚美他無可避免燃起了嫉妒的心情,就算是自己親人也令他深深不悅。這種不該在他身上出現的情緒令他很煩燥,所以故意懲罰了從她嘴中說的那些話用香煙朝她臉上吐煙,看她那咳的面紅耳赤不甘心瞪他那雙眼睛,眼瞳中只有印出他一個人的身影時,承太郎是心中有些雀躍的。
貼近她身邊又聞到之前的香味,似乎從頭髮散發出的馨香,但又不像是洗髮精的味道……那是一種更貼近風與植物的天然自然氣味,與她不謀而合的相配。詩寇蒂是德國人,只要打倒迪奧她也跟著會離開這回到自己的故鄉吧……就算沒人等待的地方她一定不會留下來。
現在他們會在埃及全是為了打倒迪奧,拯救在日本飽受病痛折磨的母親荷莉,只要打敗迪奧一切的源頭就會結束。所有人也會分道揚鑣……………如果真是這樣他這無法宣洩的情感終究無法傳遞嗎?
想到這的承太郎的內心揪結一會,又立刻恢復鎮定。
當務之急就只能把眼前的情況先解決,親人的性命安全他只能先擺第一順位,他沒有退路做別的選擇了。
經打鬧到下樓過了段時間,承太郎看到每個人都鐵青著一張難看的臉色,比他早下來的詩寇蒂臉色也不是多好,旁邊還有回到年輕二、三十幾歲的自家外公,那種和自己相似併站一塊讓承太郎明白詩寇蒂為何不斷誇獎自家老頭子的原因。現在重要問題是老頭子還沒變回原樣,波魯納雷夫和阿布德爾追丟了阿雷西,反而是波魯納雷夫不小心誤觸了「賽特神」影子變成了七、八歲的孩童,替身能力被削減可是還存在,可是記憶上退化到孩童年齡是因為孩童時期並沒和他們認識是自然叫不出名字。
不過好在阿布德爾在旁搶先制人沒能在得逞,但是詩寇蒂說這可不行,根據「賽特神」的能力如果短時間內不趕快解決掉對方,拖的越久記憶會退化跟目前的身體一樣程度年齡,如果配上踩到的影子越久可能退化到嬰兒未成型的狀態那更危險。
阿布德爾也說在他們追上阿雷西抓到制住他前,在陰暗的巷弄冒出他們所沒見過跟人很像卻像吸血鬼的人抓住了阿雷西,張大嘴,大塊把他給撕吃咬吞入腹,要不是阿布德爾想起喬瑟夫說過吸血鬼和屍生人的事,他立即馬上帶著變小的波魯納雷夫離開現場,要不那個屍生人也可能過來追殺他們。因為他們跟迪奧這吸血鬼一樣畏光,不過這樣一來在白天他們就不能躲在陰影下刺探行動類的活動,它們則不能離開陰暗的地方照射到太陽。
「等一下,阿布德爾先生你說阿雷西被屍生人吃掉?這樣子應該也是讓喬斯達先生和波魯納雷夫恢復原狀才對……可是他們兩人還是這個模樣。」花京院將這盲點指出。確實,喬瑟夫的替身是這幾年才有的,而波魯納雷夫縱然有替身可是沒什麼力量的幼童程度。
「詩寇蒂,迪奧身邊就只剩下那些『九榮神』的替身使者嗎?」喬瑟夫轉頭詢問做確定。
「是的,這點我肯定,可是……」詩寇蒂躊躇了會,「石鬼面已經被銷毀的可能應該是不會有屍生人的產生,但屍生人的出現是迪奧為了飽食用的血糧用完即扔的屍體,加以利用的可能性是很高。」只是大量出現的屍生人方式她不清楚,此外另一項推測馬上推翻可能;就是她曾說過的埃及兩本書中的一本《死者之書》,沒「鑰匙」的《死者之書》是打不開喚醒死者,這點她交給喬瑟夫他們有說明過是最清楚不過。
喬瑟夫明白詩寇蒂接銜下去的話中意思的內容,承太郎也聽明白,不過現在「紫色隱者」可是無法使用進行勘查,這邊的地圖是有可要找到能讓他們倆身體恢復的另一個可能是替身使者的傢伙,根本是大海撈針困難重重。
「只要有這邊的地圖就行了吧?」詩寇蒂把脖子上的項鍊拿下來,「等下我說的地點你們拿空白的紙筆標注記下吧。」
盧克索的地圖肉眼可尋的地方,被吊墜移動產生的擺動的浮蕩只有感應者才知道,順著詩寇蒂移動的吊墜擺動的幅度,把可能地方圈劃出了大至的範圍,那裡幾近是盧克索神廟的區域所在範圍更西南方位的距離,那裡沒有什麼東西,可是喬瑟夫相信詩寇蒂這方面的靈擺,阿布德爾以占卜師的直覺確認這邊有什麼他人不為人知秘道,這只有去瞧瞧才清楚知道是什麼。
「本來以為年輕一下就沒了想不到要這樣在沒替身的情況下去……Oh My God!」
「……真是夠了。」
「波紋氣功不是延緩老化?不想變老癡呆就多多修練吧,喬瑟夫。」
「NO!我最討厭努力還是用功什麼的!要我做這些還不如維持這樣好了。」
「喬斯達先生你怎麼能說這些,荷莉女士還在日本等待我們打倒迪奧呢!」
「真是的你們這些大叔好煩!我肚子餓要吃飯啦--」
「汪汪!」
「你們先冷靜一點--承太郎,詩寇蒂你們倆快來…阻止……」
「給我…」
「吵死了你們幾個--給我乖乖坐下來吃完飯後馬上出發!少在那邊譏譏歪歪的--!」
全廳鴉雀無聲看著發出怒吼的少女愣愣應聲是,冷哼轉身走出外頭,剛才是詩寇沒錯吧?眾人心有餘悸想著剛才她發飆那樣的表情比承太郎還可怕,最後不知誰蹦出這一句出來,「…她好像我媽生氣時候的樣子。」
不對!更像喬瑟芬妮祖姑母和艾莉娜奶奶生氣時的樣子--年輕化的喬瑟夫想起了年幼時的長輩們,心底猶存想起了過往。
承太郎沉默不語可是內心戚戚焉與眾人共同附議這個論點。
早餐延後時間不算太晚,已經用完餐的夕梨和米魯凱特等著他們到來發現了異狀,但是心中的疑問按耐等到他們用餐完畢後明說才瞭解,接著詩寇蒂要米魯凱特帶夕梨在今天內儘快離開盧克索--只要不是埃及整個地區範圍,因為現在的情況可能不是用觀光名義留下這樣簡單。
這附近出沒了屍生人表明有誰在製造,最可能是迪奧,要不就是變成底下吸血鬼的手下出手的可能高,現在天色還沒入夜,等下他們會在附近盧克索周邊的神廟搜尋找找有沒有屍生人出沒的據點線索。
「盧克索神廟?你們是要去不知明的地下遺跡那邊嗎?」
「地下遺跡?」
「老實說…」米魯凱特緩緩講述起已久的時間;半年前有個人交給夕梨一樣東西,說是埃及某處出土的黃金手鐲和一個不知什麼的黃金短手仗,對方說是在市集商攤上看到買下,可是上面的寶石說不上來的氣場跟內側文字敘述讓夕梨被影響。元氣大傷,調養好一段時日身體才復元。雖然沒有跟他們一樣的靈感或「替身」,也覺得對方拿來的東西散發一種來歷不明又不淨的氣場阻礙他人觸碰,所以這東西擱置一段日子他們也找了不少相關資料及情報,最後在盧克索那邊收到不知名遺跡的情報,找到的那兩樣東西的出土地點,之後得到詩寇蒂在埃及一帶的活動消息,夕梨她才帶著這東西到埃及這來,他也隨之追上。
用長形紅木箱放置的東西,接過手的詩寇蒂也能感受到裡面兩物的不祥磁場滿滿,連對面阿布德爾和其他人都能感受這兩樣物品源源不絕的能量,就怕跟「阿努比斯神」那回一樣是物器化的替身。但詩寇蒂似乎沒什麼在意,起身走前對承太郎丟了句「別跟來」就一人單獨離開,看樣子詩寇蒂也清楚在這處理不會是好地點,可以轉換調查陣地轉移。
這句話針對不只承太郎,還有想起身跟上的夕梨被撇了一眼就乖乖坐下,詩寇蒂沒說什麼就拿著紅木箱離開。
「嗯……這跟詩寇蒂探測的地點同一個方位就不能這樣掉以輕心了。」喬瑟夫轉換話題,傳至於埃莉諾探測術精隨的喬瑟夫足以拍胸膛保證,「關於你們兩位可以的話請暫時幫忙看管波魯納雷夫一下,其他人準備我們到盧克索神廟繞繞吧。」
「不等詩寇蒂嗎?喬斯達先生。」阿布德爾開口道。
「她會跟上來的,因為現在只有她能做的事先處理。」過去西撒提過他母親是先天的特殊的靈感力很強的人,全部孩子中就只有埃莉諾的資質最高和符合當靈媒要件。聽西撒說從小她總是大小病不斷……「糟了!」喬瑟夫想到一個他遺忘的重要問題,如果詩寇蒂有和埃莉諾一樣的能力,那先前她暴走不就是!?
「承太郎你跟上去,有什麼不對打昏詩寇蒂也沒關係!」喬瑟夫接著扭頭面對那對年輕夫婦,一字一句艱澀的說:「詩寇蒂有跟埃莉諾一樣靈感體質,所以她的身體也容易被些外來的『東西』引響情緒是吧?所以跟埃莉諾一樣必須仰賴特別淨化過的水晶寶石是為了不受到真正「幽靈」攻擊,詩寇蒂應該也是同樣的情況沒錯吧。」
五十年前因戰爭而死魂斷異地的亡靈多不設防,埃莉諾能感應卻不能干涉太多關於人外非人的問題,放在還不清楚過去喬斯達家族史上的他一定也對這類無稽之談的事嗤之以鼻。可是發生的吸血鬼石鬼面存在讓他明白這世上有很多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東西,所以第一次見到埃莉諾施展探測術跟靈喚讓他生平說三個NO都不夠。這樣的能力伴隨著風險,過頭就是生命會慢慢削減一個限度,必須仰賴無喧嚷乾淨的場所生活,這樣的地方可以紓緩一點一滴奪去生命的時間的身體調理,但失去的生命是回歸不來,時限一到,也是死亡的意味。
這不用特別說什麼,家族的血脈遺傳就是這樣。跟喬瑟夫和承太郎的例子而言,多出無法對他人懷有戰鬥的心念的荷莉也不例外。別說隔代遺傳的埃莉諾及詩寇蒂,有可能齊貝林家外的其他人有多少這類靈媒體質,就只有現在所知道的是只有詩寇蒂一人,也是歷代最強的一個。
不用喬瑟夫再多說幾句承太郎已經出外找尋:真如老頭子所說那樣,那詩寇蒂生命不就隨這段日子慢慢流逝之中,仔細想想花京院跟波魯納雷夫被肉芽控制的時間有可以保持自我意識到逃走嗎,可是詩寇蒂就辦到了!比起三個月、二年,還是三年,她是用自己的命博得一死的生機找到出路,才能藉此有機會逃出迪奧手邊。
這近三十天相處她一直保持沒有任何異狀跟著他們談笑交談般的自然,曾聽花京院說過詩寇蒂問過他們與迪奧相遇的時間,之後她沒有問下去的這點不了了知的提問,所以沒人在意。這一路上詩寇蒂的顯然改變主意為了什麼跟他們行動,其實這一切都是她的預測中。
她知道迪奧這四年來的目的不是白白度過,以自身性命為賭注,比他們更看清了死亡這條路的前方無盡的荊棘蔓延的淵源,一點恐懼也沒有與他們同為打倒迪奧目標邁進,實則是在保護著他們的性命安全更縝密的目標在做著努力!
連老頭子也不知情下的這女人掌握著任何可以利用的機會,就是不讓他們發現她的真正目的。
完全打倒迪奧的所有可能性她都要知道,就算是一點小事有可能全面翻盤。
是的,詩寇蒂想要追隨齊貝林的先人跟親人所在的地方,往他們所在的世界等待聚會相見……!?
「可惡--!」狠狠搥著一旁的牆面,這種像被什麼給阻隔傳遞不了的心情,又像是沒什麼事發生若無其事般的面對他人說笑風生,……用堅強隱藏脆弱下的自己,早已傷痕累累遍體鱗傷,也絕不輕易在別人面前示弱。
承太郎叫出「白金之星」搜出附近的地點,突然耳邊聽到細微的歌聲,雖著風聲音輕微可以聽到歌曲,是誰在唱歌?不知不覺的順著歌聲所在的方向尋找的承太郎,發現距離不遠的大樹下坐著一名少女唱著令人放鬆透澈的聲音,放置盤腿上的紅木箱盒已經沒先前措咄咄逼人能量,就像被訓服的狗兒乖巧聽話任其擺弄。
這樣的歌聲聆聽下去帶著點哀傷和痛苦,卻是清澈柔和把人的不安負面的心全被風彿去而逝般的清明,像是午後樹蔭下的寧靜,很不可思議的力量……該說是詩寇蒂本身就是這樣的人吧?
身為音樂家的父親曾說過音樂會帶來一種與眾不同的東西,而且和每一個人的心靈總是會有各種關係,有人可能還不是特別的清楚到底音樂和心靈之間能夠帶來的是什麼……每一個人的心靈可能都會遭遇各種不同的事情,在這個過程中,需要真正的對心靈進行慰藉,也要瞭解到更多的東西。在我們的內心深處能夠真正的去感受到了這些,然後才可以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內容。
但是千萬不要忘記好好的去感受音樂的存在,也要更好的去感受在這個過程中所得到的東西,這些對於我們大家來說都很難得,其實都有著重要的作用。
承太郎保持不遠也不近的距離聽著歌,沒有靠近,直到……「你在這偷聽什麼?承太郎。」
歌聲主人出現在身後冒出,停下來的歌聲與與武裝後的冷漠相截不同的表現,承太郎覺得可惜,詩寇蒂順著身體姿態彎身側頭看他。可也不知是不是光影的關係承太郎現在發現詩寇蒂的眼睛並不是藍,那是介於兩者的紺碧(注:天青色)顏色,是更甚半透明至微透明,與翡翠相似的色澤--不!
「妳眼睛的顏色……是天青色的?」承太郎伸出手扳住了詩寇蒂的肩膀和另一隻固住她的腦袋的手,讓她不要亂動,這種過分親昵的動作不相符的是承太郎提問出似乎的普通,但這讓詩寇蒂有些不自在,眨了眨眼,然後忍不住遊移了一下視線。「我想是吧……我沒特別注意。」
質地明亮,透明度好似曾經他閱聞過雜誌上的一篇寶石文章,那個寶石的照片到現在都還猶記存在,就跟現在詩寇蒂眼睛顏色一樣,他以前就覺得詩寇蒂眼睛的顏色相較起藍色來說要淺得多,現在在太陽的光芒下,他可以很清楚地辨別出她的眼睛是天青色的。
這樣的眼睛充盈且閃亮,注意比較和翡翠色做區分還是能看出差異。眼底深處仿佛又折射著湖水的寧靜和平和,只是看一眼就足以讓人從心底泛起不可思議的平靜心安,讓人從心底湧出心底力量的勇氣和希望的微風春暖。
如果說之前還對這份感情有所懷疑猶豫的話,現在的他已經能毫不猶豫地承認,他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隨著自然吟唱的詩寇蒂在他與「白金之星」的視野,是尊貴溫柔併齊的光芒啊。
比天使溫柔,比女神高貴,是他此生在這段旅程相遇的重要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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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為會親下去就錯了……目前沒打算讓承太郎讓行動付出(就算有也被對方擋下了)。
這章算是承太郎的獨白的感情章,連帶把前面詩寇蒂真正的目的給帶出,但是還沒能夠將支線部帶上,所以接下承太郎的行為可能會頻繁騷擾到讓詩寇帝忍不了攻擊,下一章也是許久不見的亞連和瓦姆烏短暫露面,支線篇完成後,與歐西里斯神玩睹前就是兩位歸隊的時間。
詩寇帝唱的歌到以下網址聽聽:
冰上萬花筒片尾曲energy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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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1286063
把承太郎形容詩寇蒂眼睛顏色是以下這款寶石圖,這寶石名為天河石,有興趣者去找找這樣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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