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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斷告誡自己遠離這個女人,只要不對自己產生引響這女人要做什麼都無所謂。但現在看來詩寇蒂對他的意思一點沒也不是喜歡,對待他的態度也很普通,不會像剛認識時那樣惡劣,但也不會過分熱情,她只當他是同伴而已。現在看起來,真的是他想太多了。

 

這個事實讓承太郎鬆了口氣的同時,卻也讓他內心覺得哪裡不太舒服。摸著首次被那個女人打的左臉,承太郎對惹到她被賞巴掌打還真是自己活該。如果他把這件事告訴身邊的隨便哪個人,都能立刻得到「這就是落差感」的回答,但從空條承太郎從出生起就從來沒有體會過求而不得的不愉快感覺,身邊的女性又總是頻繁主動地向他表露好感,積極到他都有些厭煩了,所以他從沒為感情煩惱過。或者說,根本懶得去考慮感情的問題。

 

現在當然也不會去找別人談論自己的情緒問題,他只能把心裡泛起的那種怪異、違和、微妙的感覺一口氣塞回去裝好。

 

承太郎沒想過詩寇蒂的這兩句話會一直盤旋在腦中一直忘不掉,套他常說的一句真是夠了的名言,現在則是對這話說不出來也煩躁不已。

 

『我不會和別人結婚,也不會跟別人一起,至少我不會留下後代讓他們面對著無可厚非的宿命。』

 

『就算你跟喬瑟夫失敗,我也不會讓迪奧存在這世上。你明白了吧?承太郎。』

 

面對等待她的未來的少女堅定立於大地,那眼神那身影,凜然得令人憂傷--

 

 

 

隔日正如她所說她用逆轉時間讓自己的傷勢回歸最初但並不完全好也依聞在早上驗收他們在集中球上的效果大都通過第二次的試練本來是想叫他們的替身對自己偷襲做反擊的訓練不過現在詩寇蒂沒多餘體力做這樣的事「聖潔真紅」觸碰他們每個人,在他們身上設定了某種機關以一天三次機會對她使用替身抓住或觸碰她,如果七天內被她識破還是反擊失敗,在他們身上設下的時間會回溯,會回溯到什麼階段她自己也沒把握,最糟情況就是回歸返祖到連出生前不會存在的可能。所以攻擊時段最好慎選準備。

 

「詩寇蒂我想問,如果對妳奇襲失敗那回溯的時間包含我們也有現在的替身在內嗎?」喬瑟夫這樣問,詩寇蒂承認說是不會的,她沒說出口的是盡量不會影響替身存在這點上是用別的方式取代。就時間而言因為她未把替身納入自己訂出的條件之中,因為這是她認為最快提升風險加倍的修練開的放水機制了。如果用自己陪伴身旁不得不失去的替身的風險,加上不知何來的替身使者襲擊這是詩寇蒂不樂於所見,所以替身仍會保持著本身的時間是她暗中用他們不知道的手法,要怎麼用就是她不讓喬瑟夫發現,至於替身使者本身就不是她的條件中,就是想到最能快速速成的方法。

 

基本上這樣用會更費於精神力,但如果打迪奧他們沒有了替身這點問題上她會立即解除。但喬瑟夫等人接受了,要詩寇蒂這七天最好有心理準備,說不定不用七天就能夠偷襲她成功。

 

但卻沒人發現詩寇蒂眼下處有著微淡的黑眼圈,那是她這段時日強撐下的證明。承太郎注意卻被她一個冷到谷底的眼神撇了一眼,似乎警告他不要多事。

 

僅管如此到了康翁波後喬瑟夫領一行去找入住的旅店波魯納雷夫沒有跟上似乎被沿途路上販賣東西的小販給纏上至少這日子詩寇蒂和阿布德爾傳授的當地知識承太郎等人也受用不少,所以不用管他也知道如何應對。加上有兩位熟知埃及的加註說明:埃及的乾燥氣候有些東西好比莎草紙就是可以很好的保存東西,但是它在潮濕的環境下很容易被黴菌毀壞。因此,當時希臘和義大利曾大量引進使用的莎草紙最終大都損壞的時候,在埃及還能發現保留下來的紙草書卷。這也算是地理環境不同下的兩極反應化

 

喬瑟夫發現波魯納雷夫沒跟過來伊奇搖著尾巴吃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口香糖,那好像是下船沒多久喬瑟夫拿給波魯納雷夫的,想不到會被伊奇給搶去,波魯納雷夫真不知該說是幸還是不幸的倒楣冤大頭。

 

「我說伊奇,你這樣吃口香糖沒問題吧?」在喬瑟夫等人分別找尋波魯納雷夫,詩寇蒂發現了那隻跟隨他們一路的小梗犬蹲下與他說話。「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可是吃這些會飽嗎?」伊奇撇了她一眼便轉頭,不過沒有對她做什麼下流舉動,動作擺明著「不要管我」的意味。

 

「伊奇這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聽波魯納雷夫說在亞斯文時牠大鬧別桌客人的蛋糕吃完,似乎老愛針對波魯納雷夫也因為他老是跟伊奇互相對嗆。」花京院對詩寇蒂這樣說,實際上他也注意到她總是對伊奇說話,如果不論伊奇的惡劣牠是真的很可愛的一隻小狗,不過他一點也不想被狗咬他的頭髮。

 

詩寇蒂聽了沒說什麼反而羨慕伊奇這不受拘束自由自在性子,任來任往來去自如,至少不會被關入籠子拘限範圍……「我說花京院你不會想這樣跟著我整日來偷襲吧,你可別忘了阿布德爾和波魯納雷夫兩人慘敗的樣子啊。」說來今天他們兩人三次想以抓為優先第一考量,攪盡腦想到的作用反過來被她巧妙化開,他們忘了還有波紋這樣的東西,而且詩寇蒂的替身是他們七個中會飛行的替身,要抓她還要防範她優異的運動神經確實是難辦到的可能讓困難加倍。

 

不過慶倖是「聖潔真紅」飛行化就會被人看到她身後那些翅膀,加上她受傷行動上會有緩慢這點上他們可以重新擬定作法。不過看到她染了這頭棕髮花京院也著實不習慣,但詩寇蒂說了這種染劑要配合另一種藥劑洗掉,要不就是除了把頭髮剃光重留外別無他法。而且這種是只要幾滴在水中暈染上就可以完成,是出自於Blue Star的手筆她可沒說。

 

「這點我當然沒忘,妳的「聖潔真紅」在阿布德爾跟波魯納雷夫身上有了明顯的變化,倒是喬斯達先生和承太郎還在觀察,我的話可能會趁妳不備用「綠色法皇」偷襲也不一定。」突兀間花京院又感受之前同化的感覺,雖然他與詩寇蒂保持著距離不會讓她發現自己的「綠色法皇」,可是她居然還是發現了。

 

「藏匿氣息十分不錯,可惜還是被我逮到了。」揚起被紅色荊棘抓到的綠色觸角晃動在眼前,「如果配合對方呼吸一起行動你早得手了,花京院。」詩寇蒂語重說,「敵人不會沒有反應和動靜的。」花京院領意詩寇蒂的意思迪奧的身邊還有多數能力不詳的替身使者有些詩寇蒂已經告知加上人物特徵容易辯別,加上SPW財團帶來最新的九榮神替身情報也著時不易,加上Blue Star派來的支援也是七天後來驗收他們的實力,這點詩寇蒂為他們加強警惕和反應已經有些效果了。

 

可是敵人的暗襲是神出鬼沒不會有停歇的機會,詩寇蒂明知這點卻還是替他們做加強訓練請求援助,明明她疲憊不堪沒能好好休息,還被危險給盯上的目標,卻仍是做自己該要做的事。和他們認知時下對女性的主流定義潮流不同,花京院想詩寇蒂也不在乎這些,因為她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這三年受到控制囚禁下的屈辱或許比誰更想對迪奧討回,所以花京院最初見到詩寇蒂時他認為這個女孩跟他類似的因素也明白了。

 

真說來,後來承太郎把詩寇蒂的衣服尺寸拿到後,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但他和詩寇蒂從紅海下後關係緩和是件好事,可是他的左臉好像出現淺紅的印子……當衣服拿到詩寇蒂換下過大的襯衫,合身衣物突顯身為女性的獨特魅力。本來詩寇蒂就是有種會讓人目不轉睛美感只是都遮掩起來,加上穿著新的服裝現在這路上不只有外國和本地的人種都會停下腳步,回望看她吸睛值高到男女老幼不禁面露嬌羞和愛慕,在他們身上完全不同。在某位身型高大人士身邊不知怎麼他感受那不同以往的焦躁針對四周那群不是替身使者的普通人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低氣壓。

 

那種從沒見過承太郎以外的情緒就好像是在吃醋?這樣想法在花京院腦中閃過,可是承太郎從沒表明,詩寇蒂似乎對承太郎也不過是同伴情誼不會往那方面想。所以這方面除非要承太郎先親口說出來,否則說不定,會有不同的改變的以後的命運機會。

 

當日在日本沒想到這趟埃及旅行的意外,如果真的打倒了迪奧,他們日後一定會在齊聚回顧這趟五十天來的旅行吧……那承太郎和詩寇蒂一定會有更令人想不到的相處過程。

 

從他們經過某條路上詩寇蒂看到什麼,臉上似乎閃過不自然神情,裝做沒看到快步離開,花京院注意但沒說出來。之後喬瑟夫他們從另一頭回來帶著滿身傷的波魯納雷夫,似乎對方趁他一人落單攻擊他,驚險僥倖打倒了那個「阿努比斯神」的男人。聽到波魯納雷夫說到那個男性用劍的手法高超到險些敗下吃虧,詩寇蒂聯想到的是個老人,而且「阿努比斯神」是個擅用劍術的替身使者,所以對上波魯納雷夫還在今天用上的三次限制的情況下贏了對方也說明了他實力提升了。

 

喬瑟夫決定先停留恢復體力到後天啟程,正好波魯納雷夫想去理髮聽整理門面邀承太郎一起,詩寇蒂便打算到附近走走花京院則是同上一起跟去。

 

現在離開羅越是近他們更是必需兩人一組以上行動才不會有危險。房間分配照原先來分,當用鑰匙打開房門的花京院向身後承太郎投來疑惑的目光,不明白他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承太郎,怎麼了嗎?」就花京院來看承太郎臉色看來不是多好。

 

「沒什麼。」承太郎當然只能這樣回答,然後便和花京院一起回到房間。

 

他當然知道現在非常時期這樣的安排是最保險可是一聽到詩寇蒂跟花京院兩人明日單獨出去他就心裡不是滋味,跟波魯納雷夫同房他也在想著她的身體不會被波魯納雷夫看到,雖然她簡單用時間回溯,還要上藥的情況她應該要休息的。一想到波魯納雷夫看著她身體腦中想到那天紅海下的潛水艦浴間看到的令人遐想白皙的肌膚流淌水珠身體曲線的一幕,無可制否他的身體產生了反應,慶悻現在他人正在浴間,能用冷水把問題給解決冷靜下來。

 

而要是被波魯納雷夫知道肯定是拍拍他的肩膀,直接說著這就是你有意思人家的調侃語調………突然承太郎認知這樣簡單的一件事,他豁然開了起來。但現在在日本飽受病痛折磨的母親,還有老頭子,他現在不能想這些。

 

不知什麼時候對詩寇蒂產生有男女想法情緒的承太郎從說起是他聽到老頭子跟波魯納雷夫講起了她的家族還有她家人的事的話是不可能!因為她和自己相似從不在他人面前示弱驕傲,此外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弱點也不避諱掩蓋反而將弱項化為強項利用反將他人,總愛逞強、倔強、跟自己總不對盤和吵起來……、和自己喜歡的安靜大和撫子女性根本一點都不符,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她嘛!

 

可是人啊,往往想說服不可能在乎的事偏偏就這樣遇到了。要承認這樣的問題確實很花時間,但這樣的時間卻也來得很快。

 

隔日承太郎與波魯納雷夫到了理髮廳,那被波魯納雷夫帶著奇怪刀子被理髮廳老闆無意拿起成了「阿努比斯神」操作對象,驚覺「阿努比斯神」就是那把刀化身的替身,先前他們遇到的不過是被「阿努比斯神」變更並控制本體使用劍技攻擊的普通人。攻擊力道與速度隨著攻擊次數而增加,並會記住對手的攻擊模式,具有意識,刀鋒具有穿透任何物件的能力。

 

差點讓承太郎和波魯納雷夫險敗在此處「阿努比斯神」被「白金之星」斬截成斷,仍不死心利用路過吃糖的男孩成了它控制物件,想不到從何處竄出的伊奇撿拾掉落地面的糖撞到那個男孩,重心失去平衡的「阿努比斯神」就這樣飛出遙遠的距離往尼羅河中心處去。沿路它試過停下來的法子卻因為情急都錯失良機,直到刀身插入在漁船上的牛的屁股後,牛因為突然的尖物刺痛,陷入瘋狂亂竄船邊四周掉落河床,「阿努比斯神」也就這樣靜靜掉落尼羅河的泥沼上,不出三天時間就會刀身生鏽直接廢掉。

 

解決掉那個麻煩替身後,兩個人都顯得十分狼狽。總算獲得喘息空間的承太郎及波魯納雷夫被伊奇不尋常吠叫讓兩人提神跟上,伊奇雖然不喜歡與他們共同行動但是牠似乎會在喬瑟夫和詩寇蒂身邊待著。有可能兩人中誰出事的機會上承太郎推斷詩寇蒂的機率最大,不因為什麼老頭子腦子狡猾靈活的跟什麼似的就算出事也會想辦法處理。詩寇蒂實力也不差可是某些基本的東西她是真不知情,即使身邊有花京院但可能連他無法抽身的原因太微乎其微了。

 

加上這時日來困擾自己的問題,讓承太郎對詩寇蒂不知該拿捏怎樣的方式相處。

 

現在只能跟上伊奇看牠帶他們去哪,過了幾條街道的路徑承太郎發現這邊離他們投宿的旅店離為不遠,波魯納雷夫當然也注意到,兩人暗中使眼色注意發覺不遠地方有替身使用的痕跡,而地上掉落的異常發光東西,撿起一瞧……是花京院的耳飾!?

 

平日掛在那明顯的櫻桃耳飾正孤零一隻的躺在地上,在他們來不及多想一會出現的黑影遮掩在他們在空中上方,仰頭發現上面物體掉落的屈勢,確認是什麼的承太郎讓「白金之星」接住那東西,定睛一瞧是花京院全身無一四處被攻擊的體無完膚傷勢。他的「綠色法皇」正好好包覆著一個人,一接觸地就衝過來,看到承太郎他們連忙請求,「你們是詩寇蒂的同伴嗎?求求你們救救詩寇蒂--」

 

對方話來不及說完花京院睜眼看到上方大喊小心,所有人連忙跳離所在位置就馬上被一個不知從何冒出的水龍攻擊,那數條水龍立化成普通的水看出這東西不是替身而是像類似波紋的聚合體,承太郎心生燃起不妙的猜測,正詢問花京院到底是怎麼回事,發動攻擊的不是別人而是詩寇蒂。在上方俯視下方的眾人那不寒而顫的冷酷無情波動的感情似乎針對他們,在上空的詩寇蒂揚起手出現的荊棘化為劍朝向他們飛來攻擊是承太郎直接下,真是沒想到「白金之星」和「聖潔真紅」會再一次交鋒。不過比較先前「聖潔真紅」的力量攻擊強了不少,她是被控制了嗎?可是沒有被替身控制的存在啊?

 

「花京院先生。」那位出聲的戴著帽子墨鏡的人似乎是名女性,「可以的話請不要弄傷那孩子,她只是力量累積到沒有釋放地方加上身體沒調節好的情況才出現情況。只要把力量消耗就不會有事……」接著拿出一顆綠寶石往花京院身上融入沒一會他的傷居然全好了。「或者是將她引來我這,我會馬上植入……」

 

「不行!」花京院拒絕這樣危險提議,「妳是詩寇蒂的熟識的人,大老遠跑來不就是要替她治療吧。同樣詩寇蒂也是我們的同伴,哪有同伴受傷出事還要別人出手幫忙?」感受身體的傷好的差不多,花京院不得不讚嘆這樣的能力居然不是替身有些惋惜。

 

指著身後的承太郎和波魯納雷夫他們,「請妳先治療他們吧,夕梨小姐,我會把妳的朋友救醒的。」

 

「她不是朋友。」名為夕梨的女子拿下墨鏡露出清澄堅定的黑色眸子,「她是我一生難得相遇的知己。」這句話在場三人不知何己反應,詩寇蒂的下一波攻擊是化為不知從何處拿到手中的葉片化為尖銳無比的葉刃成飛刀射出,花京院打算用「綠色法皇」接下比他更快行動是承太郎的「白金之星,」瞬間把所有的葉刃打碎,全身負傷還未治療那帽延下的綠色眼眸毫不掩飾地注視著曾相識的場景,只是這回必需讓詩寇蒂的力量平息下來。

 

就跟之前波魯納雷夫被「阿努比斯神」操作一樣,但是輕鬆點是詩寇蒂雖然是另一種人格卻是比控制下好多了。「花京院,你跟詩寇蒂究竟發生什麼等把她給打昏後你在說給我們解釋吧。」至於另一側,「那邊那個女人,妳手上還有幾個類似的寶石可制住詩寇蒂的行為?」從剛才對話和治療花京院的過程大概猜測出她說的治療是什麼。

 

「還有三個。」拿出如嬰兒般拳頭大小的橄欖綠色寶石,「先前用掉兩個是花京院先生幫忙制住詩寇蒂讓我放到她體內,現在我想在放入這三個多少可以讓她體類的力量獲得平息……可是她的身體埋入著壓抑著的寶石水晶,不取出來也危險。」言意之下造成詩寇蒂壓抑不了的力量無法控制胡亂攻擊,讓肆無忌憚的力量發狂的威力減緩是剛加入的寶石效果,但是代價就是必需要以被打個半死的覺悟靠近,不然她這樣的狀態可不是平日手下留情好說話的。

 

「真是夠了,花京院幫我一把吧。」承太郎看著收起翅膀踏在地面的詩寇蒂,看來她認定他是自己下一個對手了。「這如果包含試練在內你應該是通過了吧?」承太郎十分篤定的疑問花京院確實沒得反駁的確為了讓詩寇蒂趁其不備他暗中佈滿誰也察覺不到的特別陷阱在她踏進觸動那刻發動的機關讓花京院成功抓到詩寇蒂但也付出重傷的代價……雖然治好了

 

「不會吧?為什麼要去打倒迪奧還要在跟詩寇蒂打上一場啊--」波魯納雷夫抱頭大喊,殊不知他說了某一段詞句讓對面現在都未開口說半句的失神的詩寇蒂說話了。

 

『迪奧?汝等與迪奧何等關係?』此話一出是從未聽過不知幾世紀英文,和現在的英語聽來還是有差別。

 

「等一下,為什麼你會說這名字出來?這個名字不能在這個時候提起啊--」夕梨還不及明說,離尺不遠的所有人被突然爆發的強大能量給震懾住飛出,那股能量的中心源頭是詩寇蒂,沒有隱型眼鏡的遮蓋的雙眼沒以往光采,木然呆滯喃喃重覆著一句話。

 

『…迪奧……殺了父親和弟弟……!!』幾句話透露無邊的灰暗和痛苦,接著是出現不知從何憑空冒出的步槍朝承太郎等人射擊。身後的「聖潔真紅」出現更多的荊棘往他們所在方向襲捲,漫天舞動的紅色荊棘就像個牢籠,無法擺脫困於其中的小小深處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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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抓住詩寇蒂那招就是為了找出迪奧真正能力用的那一招把它設定抓人用的無害噴射因為主要是消耗不傷害她的方式跟迪奧差別就是這了

 

叫夕梨的原因是Yuri的拼音跟我喜歡的一本輕小說有利一樣的名字加上德國的七月真的發音是Yuri(一ㄡˇㄌ一ˋ),叫Yuri的名字的女性符合為夕梨及優里。配合詩寇蒂國籍是十分合適的,加上雖然相差年紀她們是十分談洽合得來。

 

知己和朋友的意思是不同的;知己必須有同甘苦共患難之外,更必須深切的了解我們的個性,了解我們的優缺點,而且能夠勇於告訴我們自己的缺點,指正我們的才是真正的知己,這才是真正關心我們,希望我們好的人,這才叫知己。一般人只會在人後指指點點數落您的缺點,當面對面時都不吭一句,因為他們沒有必要去得罪對方,因為大部份的人是無法接受別人來指出自己的缺點或錯誤,要能勇敢的指出對方的缺點和錯誤,必須有很大的勇氣,必須為了對方好,不怕對方的翻臉,只為了站在為對方好立場,而默默承擔,這才是真正的知己!

 

朋友只是能談得來,有共同的話題和興趣,可以相互鼓勵,互相安慰,這就是朋友,朋友也可分深交和點頭之交的分別,經常我們都可以聽到一段話,好的就交深一點,不好的就交淺一點,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一般來說,對我們有幫助的就是好的,幫助的認定並不在於物質或金錢,而是在精神層面上,當您心情不好時,能適時的讓您放開心胸,當您疑惑時能為您解惑,當您有困難時能幫助扶持您等,這就是好朋友的定義。

 

什麼是不好的朋友?有些人平常當您有錢有勢時,每天就黏在您身邊,有吃有喝是寸步不離,但有一天,當您的吸引這些人的條件不見時,這些人很自然的就會憑空消失,視您為瘟神一般,深怕受到您的傳染,根本不可能相互與共,這種都只能算是酒肉朋友,所以這類的朋友是對您沒有任何幫助,在您不如意時,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因此只是認識並不能稱為朋友,經常有些人常說:我的朋友在做什麼官員,什麼企業老闆,其實這些只是有機會經各種機緣認識而已,但人往往自誇自已的交友廣闊來突顯自己的行情,真正有事情需要幫助時,求助無門,所以能稱為朋友的必須有一定的程度,不是認識就稱為朋友。

 

以上摘錄某篇文章的說明

 

 

 

 

 

注意!如果有看到底下這類訊息單純只是某作者這段時間交待,和連發五篇文章的用意。

 

去年我爸被診斷出同豬哥亮和余天女兒病情一樣的大腸癌在跨年前動刀手術,因麻藥的關係差點引起更大的問題危機,幸好當下處理得宜,麻藥退卻後就暫且出院回家用藥物治療一陣。過了三個多月,醫生確定身體狀況安排開刀,那周開始某人變得少更動文章,就算有也只是少部份,全部心思在家跟工作還有醫院三方做處理。

 

直到上星期的29日開刀,全家各自能在醫院的就去陪同,不能的就在家安排長輩要吃飯的事物,直到電話響起的那刻是手術順利平安,加上順利就可以回到先前的普通病房。聽到好消息全部親人鬆了口氣,放下心中大石,醫生說順利就可以在清明前出院回家休養。

 

而我許了個願,如果讓我爸手術平安順利回來,那我那就發五篇文章上來表示感謝這份許願成功的代價,有形無形冥冥中的保佑讓我爸這次度過手術難關的心情,我只能用我能想到的方法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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