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寇蒂很不高興。
剛才提議的拍照上她沒什麼在意,可是沒想到會被承太郎給戲弄。配合所有人站的位置她站在承太郎旁邊,兩人差距的身高和心思不在拍照上頭的原因是被承太郎用他寬厚大掌在她頭上肆無忌憚把頭髮弄亂,就是那一剎那,要對那傢伙阻止他的行為,快門也按下把她阻止的窘樣也拍下去。
照片一出來詩寇蒂當然是不滿意要求重拍,喬瑟夫攤攤手說時間不多也沒什麼磨蹭重拍,詩寇蒂恨恨瞪著罪魁禍首把照片往他身上塞,當然附帶波紋的報復行為讓承太郎胸口真的像是被鈍物重搥下的悶哼,在旁花京院看兩人行為上就像小學生故意鬧著身旁臨近喜歡的女生吸引注意力,可是反過來被人家狠很反打一巴掌。
喬瑟夫則是對這照片很滿意,要知道詩寇蒂隨行他們已經有十三天,她的表情鮮少有別的變化,正巧承太郎這一鬧讓本來心不在焉的精神從這張照片中活生生表露出這個年紀該有的表情,拿給阿布德爾看也覺得十分不錯,也有記念價值。波魯納雷夫則是對那小狗大眼瞪小眼,接著之後被小狗追擊。
照片的問題是其次,因為兩名飛行員事情處理完也搭機回返,但是現在的麻煩是車內的後座被那隻叫伊奇的小狗獨佔一排的位置,原先坐在後座的三個大男人全都移到行李置物上坐,因為後頭擠不了加上一定要有人跟伊奇坐,詩寇蒂一靠到座位旁,牠就發出生人警告的「嗚嗚」聲,這樣的威脅就是怎樣都不肯讓人靠近牠,一副要把某個人的腦袋咬下來的架勢,還沖她露出了尖利的犬齒,擺明不管誰都是一樣。
老實講,作為一個陌生人當然在動物眼中的牠的警戒範圍內是正常,就算她表達無害沒威脅也是不會降低牠的戒心。
總之,詩寇蒂只能想了個折衷的辦法,她低頭哄了一下伊奇,然後坐到了鋪在座椅底下的地膠墊上,這麼坐多少有些彆扭,但她身形纖細,勉強還坐得下,所以她也就姑且忍耐了下來。
而且要她跟狗打架這點她還是有準則不會輕易出手,除非牠發動攻擊否則她也沒在客氣。但要殺一隻狗,就像先前在沙烏地阿拉伯沙漠裡沒辦法殺了那個嬰兒一樣,這就是所謂人的惻隱之心在作祟吧……只要伊奇不要突然攻擊她什麼都好商量,接著她趴到了座椅上好讓自己省點力,這個動作伊奇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睨了她一眼後就低頭接著嚼牠的口香糖。
沒錯,剛才飛行人員給牠吃的……居然是口香糖。
這隻狗竟然愛吃口香糖,就不怕消化不良啊?
蜷坐在地上盯著伊奇看了一會,然後詩寇蒂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你們有沒有注意,這條狗的尾巴挺好玩的?現在還一直在搖呢。」指著伊奇後頭那搖得起勁的小尾巴。
「哈啊?哪裡好玩啊?」被迫擠在後排的波魯納雷夫忿忿不平率先指道,「性格就差勁地要死,長得也很難看,這種波士頓梗犬我最不喜歡啦!還是我們法國鬥牛犬和比熊犬最可愛了!」
「那是小型犬嗎?波魯納雷夫看不出來你喜歡那一種的啊?」
「才不是喜歡,只是比起這條狗來其他的狗不是還得好嗎?」
「我不喜歡那種只會裝設擺好看用的狗,我反而喜歡攻擊型和保衛型的那種,有的狗天生對陌生人很有警戒心,埃莉諾奶奶都很容易對戒心特別強的狗相處很好……德國狼犬和羅威那種就像在玩那樣很輕易上手,因為當時牠們都養著當保衛犬。」詩寇蒂抬起頭托腮想著,「有次奶奶煮了給牠們吃的食物,只不過離開一下去忙其他事,回到廚房那鍋肉全都不見。」
「奶奶去問其他人有沒有看到她廚房煮的東西,說那鍋肉雜是給外面那些狗兒們吃,一聽到在坐的所有大人們馬上立刻跑到外頭去催吐,奶奶問他們怎麼了,爺爺憋笑憋得難過,掏錢出來要奶奶去買新的,要她不要多問了。」聽得懂意思的人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馬上笑出來,除了還聽不懂意思的波魯納雷夫不明白要點是什麼。
「為什麼詩寇蒂妳奶奶煮給狗吃的東西不見,那群人跑出去妳爺爺要妳奶奶別問………難不成!?」波魯納雷夫心底想著不會是那樣,所以他們一下就知道才笑的。
「你說呢?波魯納雷夫。」睨了波魯納雷夫一眼,詩寇蒂沒好氣的問,她注意到伊奇的嘴角上揚了些,還發出細微的「哈哈」聲,牠不是正在吃口香糖嗎?有替身的動物果然聰明。
「………」波魯納雷夫沉默了一會,然後不滿地大叫起來,「喂喂喂,詩寇蒂,妳故意的嗎?每次都是這樣,明明正經的事被妳這樣一攪混就完全沒那樣的氣氛,跟著一個像冷笑話沒兩樣的結尾。」
「這就是事實啊,原先的食材就是人和動物可以吃的,只是加工過後都就變動物的飼料,主要原因人不吃動物也不一定也會吃,沒人說看到的話不也會吃光嗎?」
「就算這樣也太……」這種反問題是又哪奇怪就說不出。
「我倒是理解詩寇蒂說的這個意思。」駕駛的喬瑟夫也突然插話進來「我做房地產多少會遇上不同的人,其中有位瑞典人在生意上往來讓我印象深刻,有次我和絲吉Q受邀到他家請客,準備各式各樣的餐點,其中一樣東西就算要我再試一次我一定扔到太平洋深海溝不會在碰!絕對!」手握方向盤的手都出現紫色荊棘,喬瑟夫想到當時還是憋屈啊,加上對方一點惡意也沒有的禮數,要不他喬瑟夫.喬斯達老早就給人家一點顏色看了!
那種什麼瑞典醃鯡魚罐頭根本就是殺人武器!在外頭開罐器居然會噴氣,而且那漫天撲鼻的臭味根本就讓人FUCK想吐!更SHIT比沒清的臭手溝餿水臭上天的萬倍!!加上那揮之不去的味道讓他們回到家就算清洗也洗不掉的感覺讓絲吉Q首發一次的脾氣,讓他把瑞典鯡魚罐頭列為拒往來戶。
「老頭子你想把車給毀了嗎?給我專心開車。」承太郎忽然插話要喬瑟夫收歛點,但卻對波魯納雷夫說到每次有點困惑。雖然他是有聽過花京院和波魯納雷夫說過詩寇蒂的事,但他就是不覺得這是她的全部過去。
也許就是波魯納雷夫說過那圍巾下的傷痕,讓承太郎不由得從後照鏡的視線放在她身上,加上與老頭子家族相關的齊貝林家族最後的後嗣,經歷過的事比外表所看的太多讓她的眼神掛著不符年齡的幹練與老成。比起波魯納雷夫她相當有自知之明自己定位是何種。見她伸手想摸摸伊奇,但伊奇馬上發出了不滿的嗚咽聲,詩寇蒂只能把手又縮了回來,失落地歎了口氣的樣子真的和一般女孩沒兩樣。
這樣的失落表情反而有種這年紀的稚嫩和柔性,承太郎從鏡子見波魯納雷夫阻止還想說點什麼,但沒能等他說完,就被忽然而至的刹車打斷了,一車人因為慣性而猛地向前沖去。詩寇蒂的後腦勺更是重重撞上了前排的座椅,幸好座位上套有皮墊作為緩衝,但還是疼的要命。
胡亂把伊奇往座位裡面塞了塞讓牠不至於從座位上摔下來,然後就聽到後排的波魯納雷夫驚慌地大喊著「又怎麼了?」,讓她摀著後腦揉著。
「你們、你們快看那邊!」把車熄了火之後的喬瑟夫不安指著前面,順著喬瑟夫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就看到剛才那架為他們送來補給的直升機,竟然已經在沙漠裡墜毀了!?
「這怎麼會?」本來摀著今天不知第幾回被撞擊後腦的詩寇蒂,趴到承太郎的座位靠背上看到的碧色眼睛睜大,原先的直升機機翼是這樣被粗暴地折斷,深深地陷入地下被沙子所掩埋,螺旋槳的槳葉也胡亂絞成了一團,像是被什麼可怕力量的東西給襲擊了。
遠遠看時還好,當所有人走近下車,詩寇蒂地上那具飛行員的身體時,腦中畫面閃過無數的屍體畫面令她胃傳來一陣讓人極難忍受的反胃感,她臉忙轉過身強忍著用手阻止乾嘔,卻無法阻止那不斷泛湧起來的冷汗。這就是超凡大腦記憶瞬間能力最糟糕的一件事,如果遇上最深刻的情況記憶連帶會把之前一直壓抑塵往過去如錄影帶樣播放。
沒錯,詩蔻蒂幼年歷經過的生死交關讓她對屍體的死亡狀態特別的記憶猶新,只要遇上非執行不可的任務,她會全身包覆著波紋或是替身的能源精神當作是探測用的雷達偵測方圓數十里的任何風吹草動,一發現目標,以最快的方式了解目標,全程僅一分鐘的閉眼默數看不到她動手的那刻中只有結果。
現在曾拿相機替他們拍照的飛行員,已經失去了呼吸和心跳。屍體的下半身被壓在了直升機下面,渾身的水分全都被抽幹了。整個萎頓蜷縮成了一團,就像是一個過分衰老的小老頭,他臉上的每一絲紋路都刻著恐懼,手指在直升機的機身上留下深深的刮痕,指尖上的血肉和指甲都翻綻了開來。
雖然自己也不是多光明磊落的人,可是她絕不對手無寸鐵無戰鬥力普通人有殺生之心,就算有時不得不了結別人的性命,可那都是對於結果上能夠有好的考量做出的判斷,她所殺的說是惡的也有好的。但這種毫無理由突然被奪去生命的手法她還是……無法接受!
這樣突然喚起過去頸部劃過的不適感的記憶,呼吸頓時有些難過起來,就在這時候,有人從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不是那種類似打招呼的粗暴力道,而是帶著慰藉、令人安心的鼓勵。
她本以為這麼做的人會是年長的喬瑟夫,又或是性情敏感纖細的花京院,但實際上拍了她肩膀的人竟然是承太郎。詩寇蒂渙散的眼睛頓時慢慢凝聚原先的光采,張了張口,讓呼吸平順恢復掀起絮亂的心神,低聲說了「我沒事」拉著圍巾,眼神變了,眼中散發出懾震人的氣勢,讓承太郎對於詩寇蒂那樣快調整好情緒,回到先前的狀態他不禁內心欽佩和憐惜。
其實,她挺堅強的…或者該說是倔強。雖然嘴上總是說些不太愛聽的話,但是她都是考量過後下的冷靜判斷而實際行動,和老媽跟那些迷戀他的女性不同。她十分自主又能夠完成別人辦不到的事,有時很男性化卻又意外有著女性柔軟。意外地對於動物特別有好感,而且過去和家人間的感情似乎很好。可是卻遇上家破人亡的悲慘童年遭遇,也不見詩寇蒂提起博取什麼不必要的同情,同情只會令她感受到受辱,自我嘲諷的可憐眼神更讓她火大。
這點從她敘述過去她祖母的遺言表露無疑,甚至仍感受她對自家和外家的家族的榮耀自豪。
出於不知對詩寇蒂什麼想法的承太郎,見她用替身飛起來檢查附近可疑的事故的原因,在稍遠一點的地方波魯納雷夫發現另一名飛行員,但當喬瑟夫想餵他喝些水使他振作起來時,這名飛行員的表情卻忽然因為恐懼而變得猙獰扭曲了起來。見此景象,喬瑟夫並不吃驚,只是安慰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柔和,同時將水壺的壺口移到了他嘴邊。飛行員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忽然揮舞起了手臂,聲嘶力竭嘶的大喊著。
「不對!不要靠近我啊!這個水……這個水會襲擊人啊!」
「老頭子,快放開那個水壺!」
就算有承太郎的脫口提醒,喬瑟夫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拍,被他鬆手丟開的水壺裡忽然冒出了一隻水藍色有著尖利指甲的爪子,從飛行員顴骨的位置撕下了他整張臉皮捲進了水壺裡,灼熱的人血因此飛散開來,深深地滲入了他們腳底下的熱砂底下。
在場的所有人早就不是不會應對替身戰鬥的菜鳥替身使者了,早先看見墜毀的直升機時,每個人便將詩寇蒂教導過的訓練法用上暗自警戒了。但眼前出現了這樣驚悚的畫面後,每個人更是反應機敏地做出了不同程度的應對措施。
承太郎立刻用「白金之星」在附近搜索起了替身使者的蹤影,而喬瑟夫則試圖從詩寇蒂那邊整彙可用的資訊,但也只有先前的補給處她有感受到細微的替身氣息卻很快就不見,一路上的行車沒受到攻擊所以她也大意了。不過她可以推測這個替身是用水相關的替身使者,除了「月」外就是恩多爾,因為在迪奧那邊偶然會接觸上她還是有印象認出,同時也是迪奧派的狂熱份子之一。
「別妄想接下來的對手比先前的那要輕鬆解決,喬瑟夫。」現在剛好是正午時,炙熱的太陽和突然的襲擊讓詩寇蒂的額角滲出了汗水,她拉下圍巾透氣說,「我很早就說過了,沒有哪個人會笨到在別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替身能力的,我不知道迪奧手下剩餘其他替身使者的能力,可是有的是被迪奧開出的高額賞金吸引前來殺掉的你們可能性很大。」但我就不一定了……但下一句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表達不語。
剛才她用「聖潔真紅」飛上來視著四周佈滿熱砂的黃金之海,現在站在墜毀的直升機上頭:「承太郎找不到本體,我也看不到人影,那就說明這個替身是遠距離型的。這樣的話,它就有它的攻擊規則和條件在,這類替身即便遠離本體也同樣強大,但攻擊不受本體控制,從剛才它攻擊的力度來看,應該就是這樣沒錯了。」摸了被折斷的機翼站在上方,閉眼用身體探測,「至少確定不在這範圍,我們得想辦法找出它的攻擊規則,不然接著可能……它還躲在水壺裡嗎?」
從倉促躲避下的花京院和波魯納雷夫躲到了和承太郎他們的反方向,聽到詩寇蒂說的話後,花京院這樣對波魯納雷夫的提議。「喂,波魯納雷夫,攻擊一下那個水壺試試看吧。」
「啥?我的「銀色戰車」是近距離的,太不安全了,應該是你去攻擊它啊,用你遠距離操作型的「綠色法皇」給它一發「綠寶石噴射」吧。」詩寇蒂的位置剛好讓能同時和兩邊交流,當然波魯納雷夫也聽到可是他拒絕。
「我才不要。」
「哈啊?你這個人是有多惡劣啊?不想做的事情就推給別人嗎?那個水壺裡面裝著的可是飛行員的臉皮啊,你看它現在還在流血呢。」
這兩人嘴上攻擊多少緩和了一下緊張的氣氛,在上方的詩寇蒂本想對他們說些什麼,眼角的餘光卻看到花京院身邊的沙地上冒出了一泓清水。詩寇蒂並未快速反應過來那個是替身攻擊,等她意識到不對那個替身早已從滲進地面的血液裡潛伏至花京院身邊,已經來不及說出有用的提醒了。
「快躲開啊——!花京院——!」直接從直升機頂上飛身躍了出去,「聖潔真紅」立即與花京院同化拉離現場飛躍起身,而那個替身尖利的爪子也僅僅只是在空氣中劃過數道氣流後潛回了地面,當花京院反應過來詩寇蒂的提醒並留意到就在身旁的危險,不禁也露出了後怕的表情。身邊的波魯納雷夫也對近拒離發生突發產生後怕警戒,加備注意消失的水便噤聲不在發出聲音,也慶幸好在可怕的後果並沒有真的發生。
安全落地詩寇蒂也鬆了口氣,可是現在「聖潔真紅」在花京院身上同化,也就是說現在她沒有替身狀態下十分危險,因為恩多爾是盲人只要不發出聲音來應該不會發現到她的位置…--「詩寇蒂,快用妳的替身--」身後不知誰說的提醒她意識到在她的後面危險是剛才的水替身,還沒看清下那泛著盈盈水色的替身就猛地握緊了拳頭化作一道激流,在刹那間穿透了她後腹部地方,瞬間的洞穿讓她反應不過跌倒在地咳出鮮血出來。
「詩寇蒂---!!!!!」
被「聖潔真紅」控制在半空的花京院想起在「死神13」詩寇蒂曾說過的她的替身能力,但她沒說過同化後她會失去短暫替身的瞬間被攻擊的這樣嚴重,原本對自己造成的危險反倒映在她身上也不見她解除對自己身上的同化。是怕那個替身在攻擊自己不能解除嗎?開什麼玩笑--!
「快解除同化治療妳的傷啊!這樣下去詩寇蒂妳會…--它又來了!」說什麼只有當自己是死人才能冷靜看穿敵人的攻擊一切是狗屁!明明同伴在倉促的危險中不能去救,這讓喬瑟夫等人夠窩火的。
因為受傷無法動彈下的詩寇蒂不敢解除同化,貫穿的傷口不斷冒出陰紅的鮮血染上滾燙的黃沙。她當然知道維持同化下她無法進行逆轉時間的療程,可是解除同化狀態花京院會在面臨第二次危險,喬瑟夫等人不敢冒然移動過來,似乎發覺到她沒有進行治療硬撐著傷維持同化替身顧慮到什麼,可是偏偏那個水替身又出現讓詩寇蒂產生出對於被殺的恐懼。
被殺?我會被這個替身殺掉嗎?
明明就可以什麼不用插手管讓花京院承受就好,為什麼要出手救他?
明明這項弱點我不想被人知道因為死很可怕,但是花京院是第一個交談知道我替身能力的朋友,沒有與他的對話聊天我想到現在對喬瑟夫他們一定仍保持著距離……也不會知道他們為了女兒和母親這樣的拼命。
花京院信賴他們的原因我想可以明白,可是喬斯達家背負的宿命不該在額外加上一個外來原因。
至少,我不會讓迪奧想要做到事稱心如意的!!
劇痛在一瞬間確實讓詩寇蒂的意識擊潰了不少,自身受傷替身保持著原樣仍無影響,但要是替身受傷對應部位也會跟著受傷,這是運用替身的基本規則。但替身使者精神夠堅定到超越自身傷勢的毅力,那替身的身影會更清晰明確。
不過,岌岌可危的狀態仍未解除,五感上變得模糊可是腦子變得清晰運轉思考,先前所有人誰都沒有動,只有趴在沙地上的波魯納雷夫和花京院有小幅度的動作和交談,所以兩人之中的花京院被盯上了。而她發出聲音是在上面就沒被攻擊,可是墜落到地面的聲音不比先前上面的時間差,就這樣剛好讓她成為了它的新目標說不通,但關鍵點如果在聲音的話,為什麼不會對人說話的聲音產生反應呢?或者說是…
震動才是關鍵點?
+++++++++++++++++++++++++
讓花京院的傷轉換到女主身上,這章算是轉捩點要花京院某章支線當支援,同樣目前古埃及文花京院學會了點,阿布德爾精通古文,到最後的迪奧對戰這兩人的生存佔重要一角。
而承太郎準備英雄救美,下章就透露出迪奧打算要詩寇蒂做什麼的準備。
不知情的回顧前章多少提點到這部份,男人一旦執著某件事,可是比女人還要來得可怕。
留言列表